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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不要有錯字=v=.........

設定上是和前一篇《雪景無虞》一樣,可以說是後篇。時間點是在冬天之後。雖說是R18啦,但也只有一小段,被騙進來也是剛好而已。果然人有情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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そらる→大三‧戲劇系 導演組

まふまふ→大二‧音樂系 聲樂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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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中心主軸到底是啥呢?與其說是見光死不如說是怕背叛吧?

這次天月、伊東和T君也出來了。還有跑龍套的スズム與り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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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月→大二‧音樂系 音樂學組

伊東歌詞太郎→大三‧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到的 會計系

T君→大二‧音樂系 創作組

スズム→ 大三音樂系 創作組

りぶ→大三高材生般的 電機系 (欸

 

 

 

曝光

 

 

 

 

時代推移過幾十個百年後,神話失溫,傳奇掉漆,就連櫻花林下的鬼魅魍魎都不在口中出現。從素描油畫宮廷御用畫師,十九二十世紀銀版攝影,到現在智慧型手機一拍就能上傳到各大社群網站擁有數十萬個粉絲。社會進步了人反而退步了。比方說,到現在這年頭,人還是一樣沒半點長進。

 

「等一下等一下,這位同學,你的報告是很特別,不過有必要用到幻燈片放映嗎?

 

「這叫真正的復古,」そらる抽出底片,放進專用的賽璐璐分板隔開的小盒子裡,「我要繼續了喔?老師。」

 

接著他拉開教室左邊的簾子,放著一台學校特地保存下來的35mm老式放映機,卡進一片大大圓圓的膠捲,倒數五四三二一,米黃色的牆上映出粗糙的粒子,飽和的色彩,影片開始。

 

×

 

スズム開啟瀏覽器到學校首頁,輸入一串帳號密碼,進入教務系統,點開通識課程,看著「電影史與社會」這門課,轉過去對そらる說,「怎麼連一個選修課都這麼大費周章?

 

「好玩啊,」そらる用長湯匙挖出玻璃杯底部的寒天,「再說其他同學也給我的報告很高分,有種超爽的成就感。」

 

「你確定不是因為人的關係嗎?

 

「啊?

 

「沒事。人帥真好。」

 

そらる刨出最後一顆寒天,立在舌尖上,捲起吞入。春天時節,抹茶專賣店就要推出新產品,包著赤紅色豆餡的櫻餅,外層再用鹽漬過的墨綠色櫻葉輕輕包起。希望能配上煮得剛好的溫熱抹茶,吃完櫻餅後,還有冰鎮過卻軟嫩的白玉,如果還有他鄉遠來的芋圓和地瓜圓一切就富足了。

 

把課本都撥到一旁去眼不見為淨,他專心地咬著紅豆泥。腦中開始牽連起千萬思緒,比如說剛剛走過去的女生,是系上有名的美女,手腕鍊著MBMJ的手錶,拿著Longchamp有名的尼龍水餃包,腳踩一雙NIKE的新款air max,項鍊還是Tiffany的幸運草銀鍊,可能眉筆是植村秀的,唇蜜是倩碧的,蜜粉是MAC,眼線是香奈兒,總之儼然一副名媛千金。但身上套著的那件印花洋裝收尾部分卻綻線了。

 

スズム望著他,「…你對她有興趣?

 

「……那種假貨。」

 

「為什麼?」スズム問,「講得太嚴重了吧。」

 

「全身都是中高價位的名牌,大概每個月都把打工錢和生活費花光了吧,所以衣服只能一穿再穿,或是買品質不怎麼好的便宜貨。」

 

「看這麼仔細,不然你說要怎樣啊?

 

そらる慢慢轉過頭,看著他,「…まふまふ都穿無印良品而已。」

 

「……哈?

 

「我說,まふまふ都穿無印良品而已,才不會像個敗家女一樣把家裡的錢吃光光,然後交個有錢的男朋友繼續花,而且他在我的調教之下非常地勤儉。」

 

「所以你是在變相稱讚自己是個很節儉又疼愛まふまふ的男朋友就對了。」

 

「並、沒、有。」

 

×

 

まふまふ搬著新學期要用的教科書到大教室去,這學期的必修課時間正好都和そらる的空堂時間撞光光,搬得不是很甘願,還差點走去垃圾場把整疊書燒了。宛如麥芽糖一樣黏又甜,他想說不定這是個訓練自己不要那麼纏著そらる的機會。

 

雖然這樣做可能反而會害そらる的生活一團糟,不過也該是讓那個人為自己的低品質生活負責了,まふまふ有時都覺得自己像個沒領薪水的無敵廉價勞工,幫そらる清理公寓,萬幸那人除了電腦設備零零雜雜外沒太多不用的東西。

 

偶爾會有一些啤酒罐,そらる有時會和社團的朋友一起喝到天亮,先不論他的超爛酒量,天明時那些鋁罐綠色的玻璃瓶透著微光進來這個小房間時,まふまふ感到麻煩,但心底有些微的羨慕。

 

那份羨慕化為一部份的心魔,把他給攫住了,他不太擅長接近人,始遇一人會閉上嘴,抿著唇,鎖起資訊來,直到熟了之後才會慢慢聊起來。他對於自己的身體也是同樣不熟悉。年少時他盡量避免看自己的軀體,洗澡時抹完全身沒事,但只要鏡子裡一出現他的身影,即便只有上半身也好,他也不太願意看。這不是什麼病症,只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恐懼有百百種,跟人一樣,到現在他還是無法接受床鋪下有空隙,總會想著可能有鬼躲在那裡。

 

『我的床底空隙很扁可以吧?

 

『你怎麼不知道有個扁扁的怪物在那裡?

 

意外的そらる沒有嘲笑他這點。

 

『嗯──哼,說的也是呢。』

 

所以他拿了一堆當初搬家進來的紙箱塞進床底,填滿縫隙。

 

『そらるさん沒有什麼會怕的事情嗎?

 

『我才不像你。』

 

『……是喔……』

 

『そらるさん,』

 

『嗯?

 

『有時候我也很怕你,不知道為什麼。』

 

他反覆想著那天他說的那句話。沒有問下去,問了可能也沒結果,可能會知道一些自己也無法承受的問題。

 

反正是空堂,他就裝作旁聽生,來音樂系的教室晃。

 

「那我們下學期的西洋音樂史呢、課本就比較薄一點啦,不過好像還沒到的樣子,先來點名好了。」講師拿著兩張釘起來的A4紙,順著學號念過去,一個一個舉起手來。

 

「那位同學是沒選到課的嗎?」他指著そらる。

 

「我是來旁聽的。」

 

「喔、好,嗯,我們的課本好像來了。」

 

まふまふ搬著書走進教室。

 

×

 

照理來說,目前為止他的人生沒有什麼太大的起伏,可謂一帆風順平步青雲,偶爾可能迎來一些無可避免的低潮,但大致上來說,還蠻有餘裕的。所以他的腦袋時常會浮現,他可能是被關在一個美好的世界裡被豢養觀看,或者說他在這樣的體制下默默地臣服了。還是說,他習慣了某個東西,那個東西其實足以顛覆倫理常識,而他卻不自知。

 

前些日子他殺了那個接近學弟的男人,棄屍在北方的大海裡。原以為會遭到追捕 (其實他也沒想到那麼遠,就只是單純地朝著宰了那傢伙的方向去),然後他和學弟會變成電影中那樣的亡命鴛鴦,乍聽之下好像很浪漫,但這都沒有成立。

 

還以為會上演真人版的Bonnie & Clyde,結果沒有。不過要在小小的日本逃亡也是一件麻煩事。

 

「喂,」他說,「你差不多該退掉宿舍了吧?

 

「為什麼?

 

「反正都住在這裡吃我的用我的啊,而且也是你在收。」

 

「喔……」

 

「還有你睡起來的樣子超好笑的,有時候還有口水,每天都要看才有動力去上學。」

 

「這什麼奇怪的癖好啊!!!是哪裡好笑啊、そらるさん過份!!

 

「噓……現在不要說話。」他摀住まふまふ的嘴。

 

「嗯?

 

「隔壁的又帶女朋友回來了。」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你聽。」

 

「嗯?

 

まふまふ豎起耳朵,專心地聽著隔壁的聲響。一開始還有些砰砰的碰撞聲,接著就沒了下文,まふまふ還以為這是そらる故意要整他的同時,聽到了細細的喘息聲和熟悉的那種呻吟。

 

「……喂,」そらる見他緊緊蓋住雙耳。

 

「まふまふ什麼都沒聽到……」

 

「是──喔,」男人靠近他,「那這樣咧?

 

そらる伸出雙手從まふまふ的腋下穿過像小孩子那樣抱起來,一下甩到床上去壓著。

 

「不對,不要這個。」他又改變主意,轉而讓まふまふ跪趴在床邊,利索地扒掉他身上的衣服,那動作可稱粗魯下流。

 

まふまふ倒抽一口氣,嘴裡快發不出聲音來,他開始慣性的焦慮,滿腦子都亂著想不出個所以然。

 

「…そらるさん要幹嘛…」

 

「幹你。」

 

「不要……」

 

「不要什麼?都幾個禮拜沒做了。」

 

「不要、不要、拜託隔壁會聽到!不要!求你了!

 

現代化的生活。集中營式的住宅區,對日常的恐懼就是本身的投射,他本身不敢坦誠的有害物質卻偏偏對另一個人是解藥。

 

『…電影可以分成兩個部分來看,一個是畫面,一個是文本。畫面是導演的技巧,文本則是導演說故事的功力。通常大家去看電影的目的是爽片,比如一般好萊塢動作片愛情片災難片,另一種則是出沒在各大小影展的藝術電影,此類電影就算是喜劇,也較為艱深難懂,觀眾常被主流群戲稱為自命清高的文藝青年,也是因為現代社會的流行文化太過影響青少年,因而造成所謂的大眾與小眾對立,其實從這個簡單的電影口味偏好當中,也可以分析人群的家世背景及社經地位,還有更直接一點的,社會階級。』

 

他扯掉那孩子下半身的褲子,隨便地塗了潤滑在上面,中指俐落地插進,一邊抽動的同時一邊又加了食指進去。

 

「まふ,聽我說,」他的胸膛緊緊貼在まふまふ的背脊上,「你只要維持這樣就好,只有你不准變。」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也請你放開我……」他的左臉頰貼在床上,視線內只能看見床頭的木板雕花紋,一口氣斷成兩次喘,頻率以雙倍速度算。他下意識緊握著拳頭,不太想讓第三個人知道他與他現在在做什麼事。

 

他懼怕著那個壓在他上的男人,總有一種感覺,實在說不出,但他又想著自己是絕對不可能脫離他一個人活下去的。そらる和過去那些人不同,無從比較預測,他完全無法想像男人下一步會怎麼做。

 

「啊。」男人扶著自己的性器,在洞口磨蹭著,橫衝直撞地插進去,急促地喊了一聲。

 

他細數著過去所有的變化。從一個他遷移到另一個他。只要一個階段結束,就必須拋棄前一個他,然後換上一個新的。如果不這樣做的話……根本沒想過「如果不這樣做」,因為很自然地,本能反應般會調整待人處事的方式,連自己都不會察覺到。

 

まふまふ在遇上天月還有笨蛋歌詞太郎之前也是另一個人,在遇上他之前也是另一個人,在遇上他之後與他相處之後交往之後吵架之後失望之後,都是另一個新生,然後卻是這一切造就了現在的他。

 

まふまふ從來不稱讚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優點,也是因為不知道,所以那才是他的優點。

 

「我喜歡這麼笨的你…」他零碎笨拙的吻,咬住那孩子紅透了的耳朵,死緊拴住他的手指,然後緩緩的抽動著,壓抑的兩種聲音,不時拔尖的細小呻吟。「不准離開我,不然絕對會殺了你,然後每天吃你的骨灰生活。」

 

まふまふ的眼前一片氤氳,他看著自己的手揪著床單,卻是散開的模糊。後面的人捅進他的身體裡,連他自己都不敢正視的,卻被那個人牢扣著索求著,到底是そらる進入他的身體還是他的身體吃掉了そらる,兩個正反極端成了一體。

 

男人翻他過正面來,抱到床上去,讓那孩子兩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繼續方才的插入,再度陷入漩渦裡。

 

×

 

他在夢中穿越過國境,經過了黯然神傷的審查員,跨過了自己的國界,來到了另一人的國家。審查員和他擦身而過,他回頭看過去,空無一人,只剩下蕭瑟的櫻花林。

 

他醒過來,睜不開眼,忘記把窗簾拉上,早上八點的陽光已經亮得讓人瞎了眼。臉貼在まふまふ的肩頸處,能感覺到頭髮在睡覺時壓得亂糟糟的,まふまふ沒有離開,他還以為會在被半強暴之後趁夜逃離這裡。

 

「そらるさん,」まふまふ的聲音聽起來像醒了一陣子,卻有氣無力的,「你可以再說一次昨天的那些話嗎?

 

「……忘記了。」

 

「聽起來很像某種宣言…」

 

「喔。」他用聽起來悶悶的聲音回了一聲。

 

「そらるさん好像很多朋友的樣子,」まふまふ突然說,「我有時候都會想這些人到底是怎麼交到朋友的,是因為很開朗嗎?那我試著不要那麼害羞。

 

還是因為長得比普通人亮眼,好像也不是。還是因為個性很好很隨和,明明就很盡力的裝出很隨和的樣子了不過好像沒什麼用。結果就變成這樣了。

 

最好的方法好像就是維持原樣。因為裝不出來不如不要勉強。被人看穿那些其實都是假裝的反而更難堪,但是本性又太壞了,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結果到現在我還是交不到什麼朋友,這樣會很怪嗎?

 

まふまふ想起久遠的年代,他有時候眼前會閃過像前世一樣的景象。他站在櫻花林下,飛舞的淺桃色花瓣,空餘悚然的林子深處,他一個人倚在櫻花木旁,在死春中等待著什麼。

 

「喔,本性壞朋友少又不會怎樣。」そらる捲起棉被,把まふまふ包在裡頭抱著。

 

「我可以,自己解釋成,そらるさん怕まふまふ不見嗎……?

 

他不知道要不要回答,說了什麼都是承認了,不說的話まふまふ一定又會獨自反覆糾結。最後他就隔著棉被親了他一下。

 

或許有一天屍體浮上來的時候就會被警方追查了?まふまふ殺了的那個女人在雪溶之後有被發現嗎?他們會不會有一天真的成了電影中的主角,在不斷地懷疑猜忌和謀殺中死亡……?有點扯過頭的幻想,但他卻覺得那就是真實。就像現在躺在他旁邊的人一樣。

 

×

 

那個人是新生入學時沒多久選社團遇到的。大學的熱音社和高中的規模就是不一樣,有專業錄音設備錄製DEMO,還有人專門擔當MIX,まふまふ很快地決定要入社。雖然說社團和本科系太類似,但他似乎不覺得煩。

 

『欸你看那個學弟,』スズム指著當時在會場慌亂的まふまふ,『長這麼高看起來卻很笨的樣子。』

 

『喔……』

 

『欸,他要過來了,會不會要加入我們社啊?』他搖著そらる的手臂。

 

『加入就加入啊。』

 

まふまふ看著海報上的簡介,一副呆蠢的模樣,在場好幾個二三年級的都掩著嘴偷笑。

 

『那個、我想加入熱音社──』

 

他一開口,那軟嫩中性又高亢的少年音從嘴裡傾洩出來。

 

『好啊,』そらる撐著臉頰,把報名表推到まふまふ前面。

 

『啊、那個,我朋友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也要過來,所以說、那個,呃、要怎麼說──』

 

『唷──まふ,你找到熱音社的攤位了──』剛剛和まふまふ分頭去找熱音社攤位,天月手裡抓著幾張被硬塞過來的傳單跑過來。

 

原本在後面吃點心的伊東看見新加入的社員,馬上探頭過來。正好天月拿著報名表端詳的樣子被他捕捉到,他放下手中的柏餅,來到前方擠掉スズム。

 

『熱音社因為每年都會收到很多社員,為了瞭解大家的情況,所以會在下午的時候請各位演奏樂器或是唱一段歌喔。啊,學弟你好,我是會計系的伊東歌詞太郎,你長得很可愛喔嗚嗚嗚嗚嗚────』

 

『你也適可而止一點。』そらる摀住他的嘴。

 

『我是那個、佐香智久,綽號是少年T,我也是一年級的,是你的同班同學,你記得嗎?不過是在創作組,在社團裡主要是唱Ballad。』

 

まふまふ看著長得清秀的少年T

 

『…欸…?對不起我不太會記人…』

 

Tくん不感到尷尬,倒是笑了笑。

 

『為什麼一年級就在社團裡了啊?』天月看著他說。

 

『啊,我以前高中是そらるさん的學弟…我們是一個樂團,到現在還在活動喔。』他指著旁邊一副懶樣在看電腦的人,然後臉上漾出一個可稱燦爛的笑容,『請多指教,まふまふくん和天月くん。』

 

そらる原本是盯著電腦畫面的,他關掉視窗,抬眼看著那個白色頭髮的孩子,有些粉白色的臉頰,似乎因為在滿是人群中的禮堂過度缺氧,眼神有點渙散無力。

 

『其實現在就可以唱了吧?』他說。

 

『欸!?』まふまふ驚訝地轉過頭看著學長。

 

『你是天月吧?先唱一段聽聽看。』そらる對著天月說。

 

在完全沒有準備、也沒有指定歌曲的情況下,天月緊張地快要吐了,定下心來之後他試著唱了一段,前一陣子網路上非常紅的兒歌。雖然聲音因為不安有點緊繃,但天生就很響亮的聲音很快地從這個攤位如香氣般散出去。

 

首先失了神的是伊東。

 

そらる聽著他唱的歌,看向スズム和在後面整理器材的りぶ。

 

『你唱得非常──』

 

『學弟你一定要加入我們社團!!!』伊東抓住他的雙手。

 

『欸?呃,真的嗎?那很好、哇,真的嗎!?』天月停止唱歌,不敢置信地望著伊東。

 

『……癡漢太郎。』そらる小聲地說,『那換你。』

 

まふまふ指著自己。

 

『不用太緊張啦,安心、安心。』Tくん笑著說。

 

『要、要唱什麼才好…』他嘴裡呢喃著,腦子完全無法運轉,想到的居然是昨天的動畫主題曲,啊不行那個絕對不行。他用過長的袖子摀著嘴,最後只能唱出英文版的小星星。

 

『不行啊,你們都唱兒歌而已,唱這個看看。』そらる打斷他,拿出一張譜遞給他。まふまふ看了下樂譜,發出小小的聲音調整音準。那份樂譜不過是そらる以前一時興起去印的讚美歌。

 

和平常說話的調子不同,まふまふ稍微轉了下音,變成唱歌時的高音模式。不像天月那般的洪亮,雖然偏中性,卻很明顯是男生的聲音,又有種輕柔感,在唱升降音時會有種哭腔,唱低音時又能轉回平時的聲音。

 

まふまふ全身都顫動著逼自己唱著,目光不知往哪擺好,偏偏不小心對上那個頭髮有點捲捲眼神有點冷好像叫そらる的學長。對方則是大方地直視著他,他一瞬間不小心落了拍,馬上停住。

 

那個人的眼裡有其他的東西在,他說不上來,但好像在頃刻間想起了那個讓他感到恐懼的櫻花林。忽然間林子不再陰暗,粉紅色的花瓣停止飄舞,落在了眼睫上,蓋住了他的眼淚和視線。

 

『恭喜你加入熱音社,我是そらる,是MIX擔當,請多指教。』

 

『啊、謝謝,那個、我是まふまふ,請多指教そらるさん!!

 

 

 

 

End.

 

 

我發現錯字了,趕緊補救,雖然現在大家在看文章時其實都不太專心。(欸

忽然很想打後記 ('﹃'⑉)

下午看了ITV的影集《詭異大宅》(Remember Me),雖然翻譯有點陽春,可是女主角好漂亮嗷嗷嗷────是古典美女啊!!!

啊不是,離題了。

總之這篇文章是「邊想邊碼出來的」,所以通篇看下來其實有點混亂,因為思緒超級混亂。

但是又逼自己一定要碼出一篇文,所以最後還是艱苦(?)地完成了。

至於櫻花林的意象,因為最近看了坂口安吾的《盛開的櫻花林下》。有動畫版的。超變態喔♥

嗯嘛,我已經預設大家都知道這些文章不要代入三次元了,所以就沒多講了。

沒辦法,そらる的官方line其實也是傳些亂七八糟的照片過來,什麼亂糟糟的花椰菜頭毛看看人家T君這麼有禮貌地跟大家打招呼...(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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