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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只剩三章。(驚恐

 

好像要來動一下SK的後續了。然後現在開始把前言寫多一點好了。

 

嗯,說實在的故事內容有很多都是我自己的喜好而已,並不會為了讀者或是路過的客人(?)改變,

 

大概99%都是在妄想奔馳中寫下來的,我這人沒有理性可言(自豪),也就是說這些文字是我全然投入自己的世界跑出來的。

 

就像現在有隻該死的蚊子在我的筆電螢幕前飛我也不能巴下去。幹。

 

如果有人覺得內容不符合胃口或是有OOC的情形 (因為我不會去注意有沒有OOC這回事,之前在推特上和朋友聊天時才聊到) ,那可能就這樣了........嗯。

 

寫文章只是練習而已,這些都是練筆用的。同人文其實還不會百分之百發揮,大概只有百分之五十不到。練筆用來說還太淺。

 

不過還是寫的很爽啦。畢竟就是想自己意淫啊。(幹

 

 

 

創世紀#10

 

 

 

李斯特的<>

 

起初是水晶般的點綴,右手橫跨兩個八度,小指的力量要夠,一連串重複,漸強又漸弱,稍作停頓,一點點的上揚,輕快如雨,一點一點一滴一滴地,再來小指不停歇敲著,左手持續彈奏,要放輕,要加重,要複雜,要簡潔。

 

十指壓下,繁瑣的間奏,輕柔的升降音,右手滑上,滑上,左手,右手滑下,滑下,滑下滑下滑下,考驗五指的俐落,右手敲敲敲敲敲。左手要保持冷靜與悠閒,

 

間奏再開始,興奮劑催化,重重地壓,壓,壓,壓再壓。

 

最後的三十秒緩緩地,緩慢地,快速地爆發。燃燒殆盡。

 

黑暗的觀眾席,明亮刺眼的舞台。兩者的靜默,帶出了更多的靜默,而後數了十秒,一連串的掌聲爆炸了。

 

『謝謝鹿野同學帶來李斯特的<>,請掌聲鼓勵──』

 

他是我見過最麻煩的人,不論是哪方面,都有讓人瘋狂的地方。

 

我的弟弟不喜歡有人看他,他討厭拍照,痛恨別人直視他。修哉最擅長的就是把自己隱藏起來,只不過無處可發洩,全讓鋼琴的聲音洩了底。只要聽過他的琴聲一遍,就會深深地被他看破。

 

那是他十五歲年末最後的演出,所有人集合起來的掌聲還不及他一個人所獲得的。既非天才也非鬼才的他,從來不受人注目的他,在十五歲的時候像是毀了自己後重生了。

 

短短四分半的活在舞台上的鹿野修哉,成了眾人心裡永恆的記憶。就連我也無法相信那是我的弟弟。

 

胸前刺著紅色的A,誘拐哄騙,修哉被我強迫,他其實不懂為什麼我那麼執著於他。現在的他不需要懂,只要繼續做他星球上的小王子就好了。

 

修哉第一次的時候痛得在我手臂上咬了個傷口,小小的齒痕半個圓,他抵抗到一半放棄了,理由是因為我們是兄弟。最後他流了點血,

 

『不要…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嗚……』

 

『…啊──…』

 

『求你出去…嗚、不要……』

 

虛弱地趴在床上要我退出他的身體,他不敢正視自己的生理反應,從來沒有手淫過,就連我用手幫他也是一直躲著我。算是我強迫的,可是不到強暴,因為那之後的他好像開關被打開了似的,不自覺地散發出淫糜的氣味。

 

整場拙劣不堪的第一次,修哉都不願直視我。從那之後雖然隱約能感覺到他的態度明顯對我有利,我還是在做愛的過程中下意識地把他翻過身。

 

×

 

我根本是瘋了才會這樣。

 

「嘴巴張大一點…」

 

修哉聽從我的話,盡量張大嘴,我已經勃起的地方脹得快要爆了,只想快點插進他身體裡。他的身體全是紅的,拿來彈琴的手套弄著含不進去的地方,今天他乖得不能再乖,利用這點讓我言聽計從。

 

我脫掉他的褲子,露出兩瓣圓潤的臀部面對著我,手指順著潤滑液伸進去深紅色的後穴,然後啃咬著周圍柔軟的肌膚。

 

他的身體不斷打顫,對於搔弄頗有反應,他的身體沒有色差,全身都是一樣的蒼白,偶然會有一點無名的紅。

 

在家裡的時候他討厭看到我繼續別著髮夾,寧願我披頭散髮刺到眼睛才甘願。即使那看起來有小時候的霉樣,所以他時常討揍把我瀏海弄亂。

 

修哉依然是那個小時候眼裡閃著異樣光彩富有心理攻擊性的孩子,他的尖尖貓眼微微上吊,不正經的笑容和勾起嘴角,害羞時意外的彆扭,血液很快會衝上來浮滿表層皮膚。

 

「嗚…」

 

不小心射了,在他嘴哩,幸好沒有,嗯。

 

將他扶起來把他嘴裡的東西清掉,嘴角上還殘留著一些,他的表情還是那樣淡然又深不可測。也許就是那樣的木然才讓人生氣。

 

「你為什麼都不說話?」我說。

 

他沒有回答,也沒看我。

 

就這樣任我把他的衣服脫掉,我們很少接吻,其實很少很少很少接吻。我也不知道這段關係會持續多久,當我在說這段關係的時候其實也不知道是在說哪段關係。

 

「你為什麼不說啊!

 

我靠在他瘦弱的胸膛上,肋骨明顯而見,腰還是那樣的細,或許這是我們最親密的時刻了。

 

你會怕我不見嗎?會怕我不理你嗎?會怕某一天被發現嗎?還是你怕自己再也不想看到我了?

 

相較於像枯枝般的身材,他的嘴唇倒是豐滿,微微翹起的上唇,淡粉紅,淺珊瑚紅,尖晶石紅,隨便什麼都好。這樣的嘴唇到底是否真如坊間所說,感情濃厚的無法承受?

 

「…要說什麼………」

 

「都好,」我抹掉眼角差點流下來的淚水,「只要你什麼都好。」

 

「修哉真的很可愛,」我說,「你不要走。」

 

吸鼻子的聲音都被他聽見了,蕾很討厭一直哭一直哭的我,大姊也拿我沒辦法,只有修哉一邊捏著我的鼻子一邊扯我眼角。

 

「你不要哭,」他捏住我的鼻尖,

 

「嗯,」

 

「不要跟別人出去,」

 

「嗯,」

 

「只有我才能揍你,你不准動手,」

 

「嗯,嗯。」

 

「你的那個抵得很尷尬…」

 

「廢話,你全身脫光光在我面前耶。」

 

他的指尖刷過我的睫毛,像是盯著什麼一樣看著我,然後用他不再冷冰冰的手捏我的臉頰。可能有時候他對我幾乎像雙重人格的個性很煩,甚至是打從心底想把我殺了,所以在愛的時候就會特別感到柔軟。

 

我沒有放輕力道直接進入他的身體裡面,體重四十九接近五十,被我撐開的地方摩擦不斷,我伸手繼續擴張,他沒有抗議,我不知道,跟他接吻的感覺好到要爆炸,嘴無法呼吸,都能聽到分開時那零點零一秒的喘氣聲,修哉的右手攀住浮木般的死抓著我的肩膀,左手無法控制地扯著我的臉頰。

 

有點狼狽又不堪的整場性愛宛如這才是我們僅能抓住的真實,如果下一刻我們就會摔得支離破碎,那也是因為我們是這樣剜骨割肉的相愛著吧。

 

×

 

「茉莉,」

 

「啊,瀨戶同學,」

 

「對不起,星期六先走了。」

 

「…嗯,沒關係啊,你晚上是一定要回家吃飯的吧?

 

星期六其實我只在外面待了半天,傍晚的時候我一個人跑去海邊晃了。雖然特地搭電車到海邊看海有點浪費。我買了一些蛋糕當作賠罪送給茉莉,上面的草莓似乎讓她很開心。

 

對,事實上我以為事情就這麼過了。我們繼續每一天躲躲藏藏的生活,其實那些都是多慮的,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沒有什麼疾病,沒有和別人不同,就連那些莫名其妙的愧疚都是。

 

我們之所以愧疚是因為,我們極力維護著這個分割數塊的家。那是暗潮,是拼裝的布偶,外面可愛鬆軟,內裡由數塊破布拼起。

 

而這一切只有一個人的發現會加深我們的恐懼。

 

蕾把我拉去體育館後方,當著路過的幾個一年級生的面,甩了我的左臉一巴掌。冬天冰凍的手在任何一耳光下去時,都會是熱的。明明看起來是失焦的匯集點,為什麼在眼球的作祟下看得越清楚?

 

在電視上看過的,取笑過的,那些狗血的拉扯劇情,不過是現實生活中尋常的事。人生是由不連續的光怪陸離片段雜合起來的。Pieces and pieces.

 

「你對他做了什麼?」她是那樣,那樣抓住我的雙臂,「你在幹嘛?你強暴他?你強暴你弟?

 

「不是…」

 

她的力氣好大,一個瘦弱的女孩子晃著我,視線完全不穩,手上可能被她抓出痕跡來了,不對,現在不是這個問題,可是那個問題也不想去聽去看去說明。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有那種想法。不是那樣。我從沒想過要傷害他。

 

「你少在那邊睜眼說瞎話!你對他做了什麼!他是你弟!他是你弟弟!!」她扯開喉嚨地哭,連聲音都快破了,還是死抓著我的手。

 

我也沒想到會那麼快,前一秒我還以為我可以永遠佔有他,下一秒我卻得面對審判。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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