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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ny day with my sacred heart

 

 

 

*ABO

*黑道AU

 

多餘的設定:

RJ-攝影雜誌出版社編輯,黑幫三代

JM-黃家老大的副手

JN-首爾市警局分局偵察小組長,警察三代

DH(HC)-還不打算繼承家業的西餐廳廚師

MARK-菜鳥經理人,副業是賭徒

JS-黃家老大致力栽培的屬下,黃仁俊表弟

CL-富N代刺青師

 

 

 

‧Wish me a God Father

 

他早就決定好了,孩子一出世就要讓李帝努當乾爹。但他不要讓孩子叫好友乾爹、乾爸這種通俗的稱謂。黃仁俊問,不然你是要讓他叫什麼?

 

「教父,」羅渽民眼裡閃著光說,「酷吧?」

 

「蠢吧?」黃仁俊嫌棄。

 

一定是看了電影才這樣的,他知道,因為那陣子羅渽民還嚷嚷著「要是談判到一半有人去廁所要當心」、「我們逃到濟州島去避難」、「家裡的老么要撐起家族啊」,黃仁俊嫌他煩,被電影影響太深了,而且他才不肯幹什麼撐起家族事業這種事。

 

「嗯,教父,你要讓他嬰兒洗嗎?我是不反對,也不錯。」黃仁俊說。高中念的是宗教學校,耳濡目染的,每天午休後都去教堂坐坐翻聖書,看角落的修女靜靜念經。他喜歡那種氛圍。羅渽民對這沒什麼意見,黃仁俊開心就好。

 

剛生完那陣子身體大弱,先在產科醫院住了一周,才出院回家休養,還請了全天候的清潔人員來清掃家裡。為了照顧出生沒多久的羅頌禧,羅渽民使用前輩的力量與威嚴把事情推給下屬,和鍾辰樂搶著顧兒子。羅渽民問為什麼是鍾辰樂來帶啊?不是說好了給他可以自己帶嗎?朴志晟說,樂樂家族大,堂表兄弟姊妹數不完,但偏偏自己是老么,他也想照顧小孩子,更何況樂樂帶起來那麼順手,小泡芙也喜歡樂樂叔叔,有什麼不好?

 

當然不好,你們一個一個來路不明的叔叔們分走了跟兒子相處的時間,羅渽民當然嘔,最嘔的是兒子顯然也愛這些叔叔們;不過兒子最愛的還是生他的那個爸爸。這麼說來,所有看過羅頌禧的人都說天啊孩子不能偷生,那眼睛那鼻子根本就是複製黃仁俊和羅渽民的過去啊,不認生、笑起來眼睛都彎沒了,人見人愛,大家都搶著抱。羅渽民每天就抱著兒子不放,有事沒事都抱著兒子吸奶香,就連交代屬下這次選舉操盤的事情時都不肯放下睡死的羅頌禧,待屬下向他報告時,他就趁著這段時間嗅一嗅兒子的天然體香,讓黃仁俊看了都嫌煩,幸好兒子沒有嫌棄。

 

出生滿一個月那天,「教父」李帝努捧著一束鮮花和彌月蛋糕來拜訪,正式和他的教子締結關係。剛從自家黑頭車下來,就有幾個人圍上去,離得遠遠的,觀察李帝努幾秒,才用對講機互通OK,開門放行。

 

「你家最近是不是警戒太森嚴了?我沒聽到什麼風聲?」他問。

 

「噢,不是我們的事,是另外兩家的事,我們只是怕被波及到。」羅渽民說。抱著還在喝奶的兒子,小心地調整奶瓶角度,以免嗆到襁褓中的小泡芙。兒子的第一攤滿月派對只找了熟悉的人來,再來就跟外公外婆慶祝。而說好的教父就一個了,還有也搶著當乾爹的李東赫跟李馬克;朴志晟不用說了,鍾辰樂當然也會一起。羅渽民頓時覺得空氣被這麼多人分走太稀薄了。

 

「怪叔叔密度太高了,你們這群人當心點,不要嚇到我兒子。」羅渽民小心翼翼像捧一塊玉一樣捧羅頌禧,學當一條看門犬對外亂吠。

 

「白癡。」黃仁俊沒理他,拆開李帝努帶來的彌月蛋糕,是頂端堆滿芒果的生乳酪蛋糕。芒果大人吃掉,不需要動嘴、綿密的乳酪則給羅頌禧。他拿了把小小的銀湯匙,一杓一杓挖。這把湯匙是鍾辰樂送的全套銀製餐具之一。李馬克和李東赫帶來的是手工縫製的圍兜兜和尿布,朴志晟準備的則是可以吊在嬰兒床上的音樂吊飾。

 

「你們這些黑社會的人倒挺有禮數的……」李東赫說。

 

「跟我當那麼多年朋友還不知道嗎?」黃仁俊說,「東赫叔叔也是乾爹,快餵他一口蛋糕。」

 

「等一下我也是他的乾──」李帝努也抓起另一把乾淨的湯匙,要餵乳酪給羅頌禧,卻被羅渽民打斷:「教父,不是乾爹。」

 

「為什麼哥堅持要教父啊?」朴志晟問。

 

「因為『教父』很好看,而且帝努不只是教父,還是神仙教父。」

 

「啊?」

 

等李東赫餵完羅頌禧後,羅渽民就抱過羅頌禧,正對李帝努:「神仙教父會讓把拔做過的壞事像彈手指那樣,『啪』一下就不見喔,厲害吧──」

 

「拜託你閉嘴吧,還有臉說我教壞小孩。」黃仁俊只送給他一大雙白眼。

 

‧Long leave

 

羅頌禧出生後,羅渽民立刻被call回工作崗位,賭場和酒店最近事情多,酒客和賭客都挑這時機鬧事,讓他不得不出面壓人。因為這些場合和職業性質的關係,每天都晝伏夜出,和黃仁俊、羅頌禧的作息正好顛倒,回來時隨便洗洗後就斷片睡死,黃仁俊去上班時他才醒來,而這時保母也正好來上班,不需要他起來顧兒子。醒來後,保母就帶著兒子出去散步了,他一個人在家閒得慌。兩人相處的時間大幅縮減,就晚餐能碰面而已,或是晚上黃仁俊犧牲睡眠時間和他聊天或來個快速的一炮。

 

前幾日才趁著還有力氣時,半夜一個人窩在黃仁俊的書房內整理相簿。兒子出生後底片殺得更多,相機記憶體越來越不夠用。黃仁俊說一直拿去洗也麻煩,乾脆買一台數位沖印機自己洗。羅渽民只要沒事就拿著相機拍兒子,再按照日期和事件整理照片,把拍得好的全都洗出來,夾進家族相簿中。

 

等到又被叫回去之前才有短短十幾分鐘可以和羅頌禧玩一下,然後和黃仁俊吃頓短暫的晚餐,又馬上驅車趕往酒店。黑幫都愛挑穩居中立定位的黃家的場談判,而他作為得力副手,必須代表黃仁俊的父親在場控制。談判到失控是常有的事,在雙方開槍以前他就得勸人出去,必要時還要準備好隨時叫李帝努直接帶小組過來收屍;談成了和雙方一起慶祝也是會有的事,他得裝裝樣子喝點酒,但又不能喝太多,以免回家時一身酒臭味不能抱抱睡著的兒子。

 

這日子就持續了一個多月,就是鐵打的Alpha也撐不住這樣操勞。週五晚上他又照常去賭場繞一圈巡視,夜晚正開始,但他已累得不行。和他一樣沒日沒夜工作的還有跟在身邊的朴志晟,兩人看沒什麼事,就窩在高級套房內休息。

 

「……渽民哥最近辛苦了。」朴志晟說,「等這波姜家的貨運完後應該暫時沒事了……之前就是一直喬不攏,才搞得大家都那麼累。」

 

「誰再搞什麼運毒我就先斃了他們。」羅渽民說,「老子不想再當仲裁人了,看他們談判我都想殺人。」

 

「你也知道黃家一直都是這身分……」

 

「唉我知道啦,不會不做啦……就抱怨一下。」他呼出長長一口氣,捧一杯常溫蜂蜜檸檬水慢慢喝,最近酒喝太多,傷胃傷肝,黃仁俊天天泡一大杯讓他帶著喝。一想到這就拿出手機,盯著桌面的照片看。

 

「在看什麼?那麼認真。」朴志晟問。

 

「甜點。」羅渽民說。

 

「……嗯?」

 

「年糕和泡芙。」

 

「你想吃嗎?客房服務應該有。」

 

「不用……那些我回家吃就好,我現在只想吃粥養胃。好幾天都狂喝酒,也沒吃多少東西,胃澀死了。」

 

「要不哥你睡一下吧,我來顧就好。」

 

「你不也每天跟我一起跑?就不累嗎?」

 

「我只是在旁邊待命控場的啊,又不像你還要防止店裡被他們打壞。」朴志晟說,「仁俊哥都沒說什麼嗎?」

 

「就天天罵他爸……習慣了,」羅渽民說,「辰樂?」

 

「……幹嘛突然提到他?」

 

「你這個月不會都沒找他吧?」

 

「他是有來找我啦,然後就把幾箱補品丟在我家,還把我之前忘在他家的衣服甩在我身上……」

 

「脾氣也挺大的啊。」和自己不遑多讓,若說鍾辰樂是條兇巴巴的暹羅貓,朴志晟就是死心踏地的貓奴。

 

「他脾氣哪天不大?不過衣服都送去洗過了,」朴志晟說,「裡面還混了一件他的背心,應該不是故意的吧……等等,還是就是故意的?」

 

「好了我沒有很想聽你們倆再深入的故事。」

 

之後兩人也不再說話,羅渽民就倒在床上沉沉睡去,手裡還握著手機;朴志晟則躺在沙發上看電影殺時間。今夜都沒出什麼事,樓下賭場賭客玩得開心,樓上飯店待命的兩人也休息得舒服。午夜過後,黃仁俊的父親敲敲他們房門,朴志晟一開門人看見是老大,人都醒了,趕緊拉好領帶。

 

「沒事,你就休息,事情都告一段落了。」老大說。

 

「啊、是這樣嗎?那您特地來是──」

 

「再不把這傢伙帶回去,我作為父親的顏面都快丟光了。」說著,就走向昏睡在床上的羅渽民,搖搖他肩膀。

 

一個月以來都沒好好睡過的羅渽民,都是繃著神經入睡的,就在意識斷片之前看到黃仁俊傳來的照片,身體才放鬆一些。這一覺他睡得很沉,以至於被搖醒時記憶還停留在剛剛那張兒子的照片。

 

「……什麼?小泡芙在哭嗎?」

 

「哭什麼哭,我是你爸,」老大說,「快走吧,仁俊要你回去幫忙顧我孫子。」

 

「……岳父!」聽到關鍵字後,羅渽民立刻清醒,從床上彈起來,整理自己睡皺的襯衫。

 

「快收拾收拾回去了,志晟也是,接下來去放假,不准回來工作。我叫你們回來才回來。」

 

「啊……是!」朴志晟聽了,立刻披上外套穿上皮鞋,衝出門外,火速撥給鍾辰樂。羅渽民看弟弟溜得挺快的,在心裡暗罵朴志晟這無情無義的背叛者。

 

「那……那爸我就,我就先……回去了。」羅渽民觀察他的眼神,確認過不是在試探他後,就起床整頓好自己。

 

「有沒有跟李局長報告了?」

 

「有。」

 

「嗯,回去吧。」

 

「是。」

 

飯店大門口已經備好了載他回家的車,司機就是以前被黃仁俊威脅過的那個,羅渽民上車後,很快又進入第二輪昏睡,就連外面有人亂按喇叭造成交通混亂他也沒聽見。

 

還是被司機叫醒的,車都已經入庫了,他才知道原來已經到家了。

 

黃仁俊正蜷縮在沙發裡,百無聊賴地轉台。凌晨兩點,這時間已經沒什麼好的節目可看了,不是重播就是無趣的東西,就連電影台也在放播過N次的老電影。羅渽民看黃仁俊還在等他,心裡突然泛起滿腔愧疚。

 

「回來了?」看見羅渽民還穿著西裝,黃仁俊第一個反應是鼻子湊過去聞,「今天沒喝酒啊?快去洗澡吧。」

 

「沒有,今天沒什麼事,就和志晟兩個人躲在房間裡偷懶。」羅渽民說,「小泡芙?」

 

「在睡,你小聲點,他今天才被東赫帶去看布偶劇,回來睡完吃,吃完又睡,我下班去接他就看到一隻小睡豬而已。你肚子餓的話冰箱裡有晚上吃的雞肉捲。還是要喝湯嗎?我去煮。」

 

「不用了,我有吃,先去洗澡了。」

 

「嗯,你可以去看看小泡芙今天又收到乾爹什麼禮物了。這小子的偶像後援會天天進貢東西給他。」

 

說著就關掉電視,去書房整理羅渽民前幾天沒整理完的相簿。羅渽民就在回房前先去嬰兒房看一下羅頌禧,然後到主臥的淋浴間把衣服脫得一地都是。

 

待黃仁俊進房開冷氣看到就是滿地的髒襯衫、髒褲子和沾了賭場香水味的西裝外套。這些西裝還是他帶著羅渽民去訂做的,每一件都是按照他身上的數字縫製的,竟然就被這樣扔在地上。裡面的人正好關水龍頭,霧氣滿室。

 

「羅渽民!跟你說過幾遍!再累都要先把衣服丟進洗衣籃再洗澡!難道你要打掃阿姨還來撿你臭衣服嗎──」

 

才剛罵完,浴室門就開了,羅渽民全身還滴著水,身上繞滿沐浴乳的紫羅蘭香氣,他把黃仁俊手上的那堆髒衣服都扔進淋浴間的小洗衣籃裡,將濕髮全往後梳,只是就──光著全身,眼神不似平時泛出蜜,而且兩腿間沉甸甸的器官還微微抬頭了。黃仁俊看得有些緊張,羅渽民很少用這種眼神看他,簡直要把他拆吃入腹。

 

「你幹嘛……去穿衣服啊──」

 

不讓黃仁俊有反應的時間,羅渽民就打橫抱起他丟到床上去,三兩下就把黃仁俊睡褲連同內褲一起扒下來。要說到Alpha、Beta、Omega三者間究竟有什麼差別,大概就是平時差不多,但Alpha跟Omega做愛時可以幾秒內就進入狀況。比如說此刻,只是揉捏一下黃仁俊的乳尖,手指一進去招呼就濕了,萬事俱備,他一刻再也不能等地提槍上陣,直直闖進黃仁俊身體裡。甬道內熱得不行,將他肉棒緊緊吸住,軟肉熱切迎接他。

 

「你有病嗎……!不會先講、一、聲……啊嗯……羅、渽民……你……混帳……啊……用力點……嗯──」

 

一句話就被撞得支離破碎,也從錯愕被撞到迎合,黃仁俊乾脆放掉全身力氣,讓身後的人幫他脫掉上衣。什麼都不說就直接開幹是有點不厚道,但這一個多月以來兩人都是草草解決,不是被工作打斷就是被小泡芙的哭聲按暫停,再這麼下去都要性功能障礙了。

 

羅渽民隨手抓一個枕頭墊在黃仁俊腰下面,把他推去床中央,抬高他翹屁股,腰一沉往前頂,聽了主人的命令再用力些,一下一下又快又猛,毫無目標地開鑿,往哪戳都能戳出黃仁俊一聲一聲浪吟。興許是久沒這樣激情,黃仁俊一下就放開,喊得太大聲,嘴立刻被摀住。

 

黃仁俊轉頭,雙眉垂得可憐,覆上水氣的漂亮黑眼珠發出抗議,看得羅渽民心癢,但要是吵醒兒子可就不好了。看人手是沒有鬆開的意思,黃仁俊只來得及瞪他一眼,就被一陣衝刺激得連連哭號,白皙的身子也隨之染上粉桃色。

 

「……你好緊……操,怎麼緊成這樣……」從羅渽民的視角來看,粗大的肉棒全根沒入,被咬得死緊,抽出時又被狠狠吸住。插進去時恥骨撞上,桃色的臀肉被撞得起浪,兩條又長又細的腿往兩邊分。

 

纖腰上兩個小腰窩,被汗水盛得盈盈泛光,黑髮很快就被濡濕,為了藏起聲音把自己半張臉埋在枕頭裡,發出誘人的哼唧,眼睛還死死鎖著羅渽民。

 

「渽民哥哥……哼、太大了……會壞、掉──啊──」黃仁俊兩條腿不住打顫、細微抽搐,大喘著氣。羅渽民很少這麼強硬壓著他做,整個人就像被當成性愛玩具一樣對待,又讓他感到無上興奮。

 

羅渽民早就聞到那濃烈的水果香,黃仁俊每一聲呻吟都逼出更多果香,包裹著他的薄荷鹽味,如同黃仁俊下面那張嘴、那肉穴包裹住他的肉莖一樣。柔軟濕熱的內壁死咬著他不放,誘他進入更深的地方。今天沒戴套就直接上了,直接接觸都能感受到陰莖上的筋脈,簡直要逼瘋黃仁俊,那棒子一直在他體內插入抽出,幾乎把他的精神也抽走。他的聲音漸漸轉為瀕死一般的哭聲,羅渽民將他腿分更開、深入他、讓他不斷發抖時是哭號;又重又緩往下撞時是帶泣音的嬌喊,期間還夾著欠幹勾人的語句。

 

「那裡、那裡啊──不行……啊啊啊啊、啊嗯……」

 

「要我頂這裡?」羅渽民在他屁股上落下一掌,拍出一個明顯的紅印子,變換角度:「還是這裡?」

 

「都、啊──都好……哥哥……哥哥好棒……啊──」

 

肉柱忽然被咬緊,一摸前面,發現黃仁俊先射了,他也被夾得射了一次,龜頭就貼在肉穴上,一灘白液噴在粉色的穴口外,又重新把自己埋回緊緻的ㄋㄟㄌㄧ。他手指再繞上去黃仁俊又抬頭的性器,邊幹邊撫慰,摸得黃仁俊又發出甜甜的叫喊,高潮之後的再高潮顯然讓他受不過,噴出許多透明的液體,濕了床單一小片。那些可愛的哭息聽在耳裡根本是種肯定。

 

「咬那麼緊,欠人幹啊?」他在黃仁俊背上留下幾個吻,從蝴蝶骨一路往上,然後和他接吻。黃仁俊抖個不停,盡是高潮過後的餘韻,更惹起羅渽民嗜虐慾,心裡盤算等等還要怎麼玩,「……喜歡?」

 

「喜歡……」

 

「喜歡哥哥還是哥哥這根?」說著又頂了一下。

 

黃仁俊扭過身子,雙手把床單和枕頭都抓皺了,滿臉潮紅對他說:「……哥哥的都喜歡……」

 

真的該死。

 

黃仁俊平時也就喊他名字而已,偶爾氣氛對了情到濃處才肯喊幾聲老公、寶貝,不像他隨時都準備好要對黃仁俊示愛,小年糕、寶貝、寶寶、老公、仁俊尼、仁俊大人什麼他都愛喊,他還巴望著有一天能從黃仁俊口中聽到這些稱呼,偏偏黃仁俊就不叫這些,床上卻熱愛喊他哥哥,真不知道這癖好怎麼回事。

 

他捏住黃仁俊挺立的乳尖,用力拉扯,換來一聲細細的尖叫。生了孩子後黃仁俊的乳頭起了些變化,乳暈變得又粉又大,但又不可能產乳。私下問醫生後,才知道是生產後暫時會有的現象。想到這,他又用力捏,黃仁俊又忍不住尖叫了一次。

 

有了。

 

停下抽插,他壓住黃仁俊的腰,讓身下人不准動,看見剛剛脫衣服時亂扔的領帶就掛在床頭櫃而已。他拿起那條黃仁俊特別設計花色、請人手工製作給他當成年禮的領帶,繞過黃仁俊的腰前方,像拉一條韁繩騎馬一樣,把黃仁俊的臀部死死扣住,自己則往前挺動,頂得黃仁俊咿咿呀呀連連大叫。羅渽民那根像兇器一樣又熱又硬,把他戳得內壁皺褶都撐平了,戳到沒動過的敏感處時他像隻熟透的蝦,高高弓起背哭求慢點輕點,屁股卻一直往後貼,腰也積極地迎合他擺動。

 

第一次把黃仁俊幹出這種尖叫聲時他還以為自己傷到對方了,慌張地抽出來看,可穴口沒有出血,黃仁俊也沒有任何不舒服……不,沒有不舒服,反而是舒服到不行。這樣捅都擠出好多淫水,肏得粉穴溼答答的,

 

夾得他快射了。

 

房間都是黃仁俊的聲音和他們倆肉體碰撞的拍擊聲,還有羅渽民濃重的喘息。他把黃仁俊翻過來,轉成正面姿勢,一條腿架在自己肩上,一條壓到底。這姿勢終於可以看清楚黃仁俊的臉,一張俊臉哭得梨花帶淚,總是平靜溫和的黑眼珠全是情慾,全身都像盛開的桃花一樣蒸騰可人的粉色。完全,不像,一個小孩滿六個月的爸爸。

 

羅渽民鬆開領帶,扣著他的腰往自己的方向撞,恥骨與豐滿的臀肉緊緊相碰,高高翹起的陰莖已經射了一次,還流淌著少許精液,他熱愛看這畫面。黃仁俊又沒忍住,再高潮了一次,這是手裡抓的不是棉被,而是枕頭邊的Moomin娃娃。他必須抓住個東西,不然手裡空虛得很,只是這畫面顯得更加刺激。所以──羅渽民將他抱上來,讓他雙手環住自己,坐在腿上,往上慢慢頂。

 

「自己動。」羅渽民說,「……寶貝,你流好多水……下面這張嘴這麼餓嗎。」

 

命令句。

 

這句話還是貼在耳邊說的,還刻意用低沉磁性的嗓音說,黃仁俊在床上可聽話了,讓他自己動就自己動,就著陰莖還插在自己身體裡的姿勢,用膝蓋把自己往上撐,吞吞吐吐壓根沒消下去還變大的東西。他穴裡全是淫水,這樣上上下下的,水聲可聽得清楚了。

 

嫌他太慢,羅渽民又掐住他的腰,抱著他上癲下落;高高抱起、重重往下撞,以他陽具為支點,兩手粗暴揉捏黃仁俊柔軟臀肉,逼後面騷穴吃下他肉棒。黃仁俊幾乎是失去理智了,雙手緊緊抱住他,恨不得把他都揉進自己身體裡似的,嘴裡盡是些平常不可能聽到的話諸如「老公最棒」、「寶貝好厲害」、「最喜歡渽民尼了」、「好喜歡被老公大雞巴肏」……連羅渽民聽了都有些害臊。

 

這姿勢沒什麼特別的,就是能一直接吻。兩人吻得難分難捨,吻得唇齒分不開,渡氣給彼此;吻得粉色的唇都被咬成紅唇了。羅渽民伸手捏住他龜頭,不斷摩擦磨蹭,聽見黃仁俊聲音越來越高,但被他唇堵住,只能發出小動物哀鳴般的鼻音。最後一刻放開他時,就埋在自己頸窩處尖叫著射出,精液混著前列腺液、尿液全都自鈴口噴灑,連帶著後穴也不斷收縮,逼得羅渽民也跟著射了。

 

這一次羅渽民射在他體內,比之前還久。黃仁俊癱軟在他身上,都沒心思去想了,兩腿一直抽。今天這樣還沒操開生殖腔真是萬幸。

 

像打過一場架一樣全身都是水,床單也濕透了,淺米色的布料上一塊一塊深色的都是剛才性愛留下的證據。黃仁俊徹底無力了,雙手雙腿掛在羅渽民身上,雙眼迷離,嘴裡咀嚼著「累死了」、「臭公狗」、「只會用下面思考」這些毫無殺傷力的話,羅渽民聽了只想笑,沒把心裡那句「我是臭公狗那仁俊尼是什麼」的反駁說出來,只是做他最習慣的事──當黃仁俊最忠實最乖的僕人,把黃仁俊推進浴室,然後趁著這段時間把床單和剛剛脫下的西裝都扔進洗衣機內,順道換上新的床單,再進浴室內以清理射進去的精液為名義,用手指又玩了黃仁俊一次。

 

幸好黃仁俊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洗乾淨後躺床上,主動窩進羅渽民懷裡。

 

×

 

「所以……現在是放長假嗎?」

 

「嗯,說要我時再叫我回去……志晟也是。」

 

「爸怎麼突然懂做人道理了?」

 

「只是疼孫疼兒子吧。我是附加的。」

 

「喔,好吧,希望他別出爾反爾。」黃仁俊也不再多說什麼,只說:「我們帶頌禧出去玩個幾天吧?」

 

「想去哪?」

 

「都好,去哪都可以。」

 

看見遮陽窗簾縫隙透出的黎明光,才發現已經天亮了。黃仁俊半邊身子賴在羅渽民身上,手不規矩亂摸,摸手感極好的胸肌,然後往下一些些,捏他深紅色的乳尖──

 

「別鬧,是嫌被操不夠嗎?」羅渽民揪住他的手往「安全」的地方放。

 

「……就摸摸而已,不行喔?」

 

「你如果不怕這次被操到失禁,」羅渽民說,「我隨時奉陪。」

 

黃仁俊想了想。想之前被幹到失禁的經驗。想他整個人抖到站不起來要羅渽民抱才能走的經驗。想那爽到斷片直接昏死過去的經驗。

 

「我們睡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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