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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報告期間偷閒寫的...今天終於寫完ㄌQQ

 

 

 

 

 

 

An interview with Mr. Ch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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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minor at night, nocturne for you──專訪音樂製作人兼Rapper 崔韓率
 
Written by徐明浩
 
地點:位於新沙洞某咖啡廳,鄰近Vernon與Woozi的工作室。採訪當天適逢歌手先生夫勝寛的OST大賞的慶功宴,Vernon說他晚點會過來,孩子們就先丟給自己顧了。剛滿四歲的一對雙胞胎,玩伴就是彼此,好動的姊姊常玩到一半跑來纏爸爸、搶走爸爸的三明治,又自己跑走回去找弟弟玩,讓爸爸大喊吃不消,直言:「勝寛才管得了她」。
 
▲不新手爸爸的崩潰日常
 
大家都喊他Vernon,是媽媽娘家的姓氏與婚後的Middle name,也是他的英文名字。韓率是爸爸給的,Vernon是媽媽給的,先生夫勝寛說因為如此,所以兩個孩子也要由爸爸們各取一個。孩子們的韓文名交給勝寛,英文名字則讓他取。女兒Anne和兒子Oz今年上幼稚園中班,個性迥異的一對雙胞胎,是他們倆怎麼也沒想到的。
 
二十四歲結婚、二十六歲有了兩個孩子,分別是一男一女,臉蛋儼然就是兩個爸爸的完美合體,然而孩子們的個性卻一點也不像爸爸們,原本以為可以一邊在家帶孩子一邊做音樂,女兒卻像個駭客一樣,總在他最專心時突然闖進家裡的工作室,還時常伴隨著兒子的啜泣。
 
「勝寛在大學是鍵盤組的兼任教師、又在聲樂教室教唱歌,然後大概前年開始……?有製作人找他唱OST,就唱了。我就……就一樣跟知勳哥在工作室寫歌,大學畢業後就開始了。存了一筆錢,就是為了之後結婚成家用的(笑),生小孩是本來就在計畫中,勝寛喜歡孩子。」
 
一個典型的AO配家庭,大學時不情願的必修學分意外得到的寶藏,Vernon說自己也沒想到會跟坐在他前面的男生變成情侶、步入家庭,他是慢熟型的,需要長久澆灌才會開花,然而與夫勝寛待在一起讓他感覺自己是早就熟了,只是在等待對的時機跟人。
 
「就,很多時候都只是當下強烈的感受,但這份感受延續到後來的好幾天、好幾個月時,就覺得不妙了。」Vernon「被」談到這個話題時,總是有點彆扭,個性內向的他,也不太會說自己的事。兩人在大學時曾分別被問過對彼此的想法,原本以為勝寛會大方說出,卻是不約而同地說「對方沒講的話,自己也不會說」,對感情與感受極度保密的兩人,只在言語無法表現的地方袒露。
 
受到哥哥們無限寵愛的兩人,一有事情首先考慮的托兒人選便是哥哥們,再來才是父母。Vernon說:「爸媽上年紀,現在也還在工作,他們上次養育小小孩是跟我相差六歲的妹妹了。而且,嗯……姊姊很難管,剛好很熟的哥哥家裡有年紀差不多的孩子,比較能應付Anne。」
 
說女兒難管,但女兒趁著爸爸接受採訪時偷吃完三明治這件事情,Vernon一點也不生氣,只是第無數次露出無奈的表情,然後把弟弟喊過來,多點了一塊蛋糕。兒子生性害羞,有外人在的場合裡顯得特別安靜,Vernon講到一半先請求暫停,要兒子去拿一本繪本來旁邊看,採訪才繼續。
 
「說到養孩子勝寛當然還是比我厲害,」Vernon有些靦腆地笑著說:「有人問是不是他扮黑臉、我扮白臉,其實黑白都是他扮,我沒什麼用處。Anne膝蓋摔傷時只有他一個人非常鎮定,從抱孩子去急診室、進手術室陪開刀都是他。我只有當司機和助手,還有安撫Oz的份。」
 
▲你專心工作就好
 
徐:聽說你最近和Woozi把工作室弄成隔間了?
 
V:對,但也只是裝上一扇有隔音效果的拉門而已,因為我們還是隨時要討論,然後原本的小客廳現在就變成接待客人的地方。
 
徐:你跟Woozi平時作曲的模式不同,他習慣一次把同一個歌手的曲子弄完再弄下一張,但你是分散進行作業的,兩人不會有衝突嗎?
 
V:所以我們現在盡量分開,還好Woozi哥的曲子偏向抒情一點,所以多數時候我們還是各自作業,合寫的曲子就拉到同一個時程進行,這樣也對歌手比較好。
 
徐:但你們還是蠻常合作的。
 
V:對(笑)這一點來講我覺得,雖然我跟Woozi哥的創作風格不太一樣,但他的才華真的……很棒,我覺得跟著Woozi哥常常可以學到新東西。
 
徐:你們工作室那架直立式鋼琴也是因為Woozi哥才特別擺的嗎?
 
V:對。因為Woozi哥最近的業務多了一些電影配樂的委託,用三角鋼琴太佔空間也沒必要,就買了一架比較好的直立式,相對來說我的作曲委託就變多了一點。
 
徐:也就是說你工作量相對增加了嗎?這樣不會占用到你們工作室明文規定的「休息時間」?
 
V:所以最近開始調整接案數量了,正在把以前的平衡調回來。
 
徐:我很好奇,你一天基本有八小時待在工作室裡,勝寛的工作時間也跟你一樣不是一般固定上班時間,你們要怎麼分配家庭時間?
 
V:他除了偶爾去錄音外,大學的課都是日間部的,音樂教室的工作時間加上大學的課程,剛好是一週五天,偶爾六天,但因為都是教課,時間都是兩、三小時。而我一天八小時是給自己訂好……今天至少要完成這些事情,想著該用什麼方法維持這種規律性呢?就乾脆跟一般上班族一樣好了,Woozi哥的話也跟我差不多,我們下班都是一起的,還沒生孩子前是幾乎半夜才回家,現在很健康,六、七點就回家了。
 
徐:你曾經給自己的孩子們寫過曲嗎?很多人說似乎從你有了孩子後,曲子比以前更輕快了,連歌詞也跟著明顯改變。
 
V:大概……我寫過,但一點也不成功,就讓Woozi哥幫我彈給兩個小傢伙聽聽看,他們還蠻喜歡的。歌曲和歌詞我自己不會有感覺,嗯,但我想應該是影響蠻大的,比如我現在才知道孩子真的沒有大人想像的脆弱,我們不需要時時刻刻看著他們,光是看他們自己成長就會覺得原來我們也是這樣過來的嗎。
 
徐:勝寛曾經對你說過「你專心工作就好」,你覺得自己在工作上做到了幾分?在當爸爸這件事上做到了幾分?
 
V:工作的話,我認為自己做到八分以上。當爸爸這件事,我覺得我目前還很差。
 
徐:你連給自己工作的分數也不高呢,畢竟你交出的作品敢說都一定是十分以上的努力做出來的。
 
V:做人不能太貪心,謙虛點過活總是比較好,看孩子們更愛他就知道了。
 
▲三十而立,少年老成
 
徐:你以前曾經在我另一篇採訪說過,他是家裡的老么,而你是家裡的長子,但反而是他在照顧你。
 
V:我跟我妹差了六歲,爸媽工作忙又時間不固定,一忙起來就忘記孩子,在她高中之前幾乎都是我在照顧她的,勝寛則是有兩個年紀差更多的姊姊,小時候就是家裡受寵的孩子。可是我除了妹妹外,其他人怎麼照顧都不知道,他卻是連年長的哥哥姊姊都很體諒,我覺得他這個性可能跟身為老么關係不大,就是天生的。
 
徐:現在也幾乎是他在照顧孩子們,給你一個安心創作的空間?
 
V:對,這一點來講我覺得很對不起他,很像不顧家庭的壞爸爸(笑)但我很謝謝他願意給我這樣的時間,和空間。幸好我的時間也是可以彈性,所以有時我就帶小孩來工作室,讓他們兩個自己玩。我想和他在一起後,還是多少成長了點。他有時反而說我長太快了,比同年的人都還要快,猜不到我想什麼,但他才是那個長太快的人。
 
徐:說說你這幾年來創作的風格變化。
 
V:嗯……我覺得可以粗略分成大學、從一人變成兩人後、跟Woozi哥一起開了一個Studio三階段。大學就是自己亂玩,也沒什麼章法,反正就是喜歡玩音樂的人就會玩在一起,然後去Lab、Livehouse那些地方唱。跟勝寛交往後,因為他是Vocal嘛,我覺得最顯著的變化就是歌曲裡Vocal的part變更多了,以前是Rap佔了大概五分之四,現在大概是三分之二的程度。尤其跟Woozi哥一起合作後就更是……他幫我Featuring,真的是幫了大忙。
 
徐:那在創作上,自己心境上有感覺到什麼改變嗎?
 
V:更得心應手。我覺得現在我還是一個,聽什麼都很新鮮的狀態。
 
徐:問一個我個人私心的問題,你覺得孩子給你的影響有多少?
 
V:很多吧,我覺得,時間,真的變短了。比較慶幸的是不是獨生子女,就算我們工作忙起來,他們也不至於感到寂寞。
 
徐:時間變短指的是自己的休閒時間嗎?
 
V:都有,所以我們都希望他們快快長大,但又不希望他們長大可以一直當我們的Baby,嗯……對。有了小孩後最大的體悟就是這個。
 
 
─ INTERVIEW END ─
 
 
 
「啊……因為是在幼稚園的花圃,那種紅色的磚牆,老師打來說Anne摔倒了,流了一點血,她也嚇到了。原本以為只是擦傷就想要OK繃包紮,結果發現破了一個洞……那天我是搭計程車去工作室的,就先趕到幼稚園去啊。後來老師也聯絡了勝寛,勝寛就開車來了,然後就把兩個小傢伙一起帶走去掛急診。」
 
「Anne沒哭嗎?」
 
「哭很慘,」崔韓率說,「老師說她膝蓋破洞後就忍不住哭了,看到小魔王哭蠻新鮮的,所以Oz也跟著哭了,我去辦手續時,勝寛就在旁邊顧她。醫院給她的麻醉藥是用喝的,很苦,她就邊喝邊哭。哥你知道嗎?我還以為勝寛看到她的傷口會哭,但是沒有,看了一下後他就繼續抱著Anne安慰她。不過說回來,很怕Anne腿上會留疤,所以當時還是蠻緊張的。」
 
「看她現在還是活蹦亂跳的。」徐明浩看著夫安禧說。
 
「她傷好了後就是一尾活龍,跟以前一樣。」崔韓率說,「佑相其實也不知道姊姊在哭什麼,只是看到姊姊流血、又哭了,就跟著哭而已。」
 
「我還以為勝寛會哭著說女兒腿上要是留疤了怎麼辦。」徐明浩將筆電暫時闔上,招來服務生,多點了一份三明治。
 
「進手術室前我問了一下,但醫生說這一定會留疤的,但傷口不大,頂多就是一條粉紅色的程度,就這樣,」崔韓率說完,手指著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女兒的膝蓋,上面只餘一條淺淺的粉紅色凸線,「嗯……因為只是局部麻醉,所以安禧好像還聽得見外面的聲音,勝寛跟著進手術室安定她的情緒,很快就縫好了。」
 
夫安禧和崔佑相不知道爸爸和八叔叔在說什麼,貌似是在說他們的事情,兩人坐回位子,玩到累了終於消停下來。
 
「寛尼什麼時候才來?」夫安禧問。
 
「呃……應該六點才來。」崔韓率看著手錶上的指針,才不過剛五點。
 
「好久喔。」崔佑相說,「把拔到底去哪裡了?」
 
「去跟同事吃飯慶祝。」
 
「濃尼沒同事嗎?」夫安禧說,「好可憐。」
 
「知勳叔叔和其他叔叔阿姨就是我同事啊。」
 
「啊!」夫安禧似乎注意到什麼,跑到咖啡廳的落地窗前貼著,「寛尼!」
 
「把拔!」崔佑相跟著姊姊也跑過去貼著落地窗,舉起雙手向從地鐵站出來的夫勝寛揮手。
 
「我來晚了嗎?」夫勝寛問。他身上穿著米白色的大衣和淺茶色的高領毛衣,以及一條絹白的長褲,全身都是雪白的顏色。崔韓率阻擋了正起步要去抱爸爸的崔佑相,抽一張濕紙巾給他把手擦乾淨。
 
「沒有,我們也才剛結束。」徐明浩說。
 
「這兩個剛一直要找你。」崔韓率說。
 
「你們都吃過了嗎?」夫勝寛看女兒下巴沾著一點麵包屑,輕輕捻起後扔掉,「看來妳是吃過了。」
 
「我吃了濃尼的三明治。」
 
「妳倒是坦承得挺爽快的啊,吃掉爸爸的三明治。」夫勝寛伸手捏捏女兒白軟的小臉。
 
「我吃蛋糕,」崔佑相說,「草莓的。」
 
「好吃嗎?」
 
「好吃。」
 
「看來今天崔韓率有盡到為人父的責任啊。」
 
「嗯,採訪期間要回答我的問題,又要管這兩隻,他今天是真的很努力。」徐明浩說。
 
「到假日他們就變惡魔。」夫勝寛說,「弟弟還容易被姊姊帶著走,上次去賣場逛街買感恩節的烤雞時,這兩個在車後座差點把烤雞一隻腿扳下來吃掉。」
 
「回濟州島的時候也差點把左女士的泡菜甕踢破。」崔韓率補充道,「我不知道四歲的孩子為什麼有這種神力。」
 
「也許小孩子生來就是要你們體驗人生新滋味?」徐明浩說。
 
「「不用了,真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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