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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

 

下集有肉!!!(噓

 

其實這個小短篇寫得怕怕的,因為有一些宗教上的敏感議題XD 但還是寫了反正也不是真的神父,好喜歡95line的互動 TT皿TT

 

 

 

醒來的時間#下

 

 

他問朴智旻的媽媽爸爸還有弟弟,請問對於你的兒子、哥哥可能會被他搶走當終生伴侶也就是丈夫這件事作何感想?覺得丟臉嗎?不成體統嗎?還是祝福呢?

 

「你們都長這麼大了,有什麼事就自己處理,真的處理不來再找我們。」朴智旻的媽媽說。

 

「……呃,呃?智旻?智旻跟你?」朴智旻的爸爸說。

 

「我以為泰亨哥早就跟我哥在一起了。你好慢。」朴智旻的弟弟朴智賢說。

 

 

 

朴智旻抓住他的衣服,一下搶過眼鏡,戴上,不甘心又憤恨地盯著他,眉毛皺起,他真的不懂金泰亨到底要說什麼。

 

「這一定是試探!是試探!在曠野之中受到了撒旦的蠱惑!」朴智旻遂用雙手遮住自己的雙眼大吼著,清清亮亮的聲音在教堂中迴響。然後他突然衝進準備室拿出一罐聖水往金泰亨臉上噴。

 

「朴智旻!你到底要逃到什麼時候!?」他擦掉臉上的冰水,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我才沒有逃……」

 

「你明明就答應了我說要永遠跟我在一起的。」金泰亨低聲吼著,「你該破的戒也都破了,我們都只差最後一步了,再說每一次你也很享受,你說,這樣還能當神父嗎?

 

「我……總之,現在不行……可是……」

 

他往後退,手上捏著念珠,極力說服自己現在是個聖職人員,不是早就跟金泰亨定情卻又臨時說要當神父傷害了金泰亨的朴智旻。

 

「……好,既然你要這樣,那就真的算了,」金泰亨說,此刻他不再是笑著的,一點笑意也沒有,笑容從他臉上抹去。他如結霜河水一般冰冷的雙眼垂下,手裡還握著那張紙,他說,「還有,你剛剛講的那段,是新教的內容。」

 

頭腦像被撞了狠狠一下的鐘,朴智旻看著他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山丘線。

 

「智旻?」神父先生回來時,看見小小見習神父坐在長椅上,失神的雙眼就算戴著眼鏡也沒有聚焦在任何物品上,脖子上掛的念珠甩到肩膀後面也沒發現。

 

「智旻……?怎麼啦?」神父問。

 

朴智旻微微抬頭,看見慈祥的中年神父擔憂地望著自己。神父對任何人都是一樣平等地對待,不會對誰特別關愛,每個人都該救贖。但朴智旻眼裡只裝得下金泰亨,真的出事的話他也只會救金泰亨。他就是被迷糊鬼附了身,對這沒把握對那沒把握,對金泰亨也沒把握,怕他有天突然丟下自己跑了,索性自己先逃。

 

他開始思索為什麼當初說要來當神父,怪罪自己思慮不周。只憑著那剎那的當下就決定要做什麼,說起來就是沒個大方向。

 

「神父啊……我做錯了……」朴智旻哽咽著說,「泰泰走了啊……」

 

「咦?……泰亨嗎?

 

「泰泰走了啊……怎麼辦啊……」他開始哭,從小到大金泰亨還真沒用這樣的態度對他說話過。他知道金泰亨不笑的時候讓人很有距離感,不過他的眼神之中還是有一絲絲的稚嫩,笑起來就好像花開一樣,空氣也變得飄盈。他才是被那傻氣的笑容蠱惑的人。

 

「嗯……你們吵得很嚴重嗎?

 

「嗯。」朴智旻點點頭。

 

那不是真正的吵架,因為從頭到尾金泰亨都只是打鬧似的詭辯而已,是他惹惱了他。

 

「兩天後就是平安夜了,我們有很多事情要忙,知道吧?」神父先生說。最近這幾個禮拜都在弄聖誕節的事宜,修女們沒有一刻是停下的,神父也常外出跑公務,信眾們也紛紛來教堂先感受那種氣息。除了午飯時間,教堂裡都充滿了人。

 

「我知道,不好意思。」朴智旻有些困窘地回。

 

「子夜彌撒之後准許你出門。嗯……忘記回來也沒關係。」

 

「欸?

 

「工作啦、工作。」神父拍拍自己的衣袖,整理好服儀,「有很多事要忙呢。平安夜那天也是大家相聚的時刻……哎呀。」

 

×

 

二十四號的傍晚,從報社下班之後,金泰亨就彎到了那家專賣古物的二手商店。這間店賣的東西雖是二手,但每一件都非常精緻昂貴,因此折下來之後,價錢跟一些新的、華美的差不多。不過來這間店挖寶的人,為的就是那種歲月洗練過的氣味,還有舊時代的美感。

 

那支純銀的熱氣旋轉蠟燭因為盤邊缺了一角,一直沒賣出去,從他們二十歲時就擺在那邊,到了現在依舊直挺挺立在那。他向老闆詢問了價錢,然後帶走了它。

 

街上他遇見相館的女兒,稍作停留與她聊了一會,對方說等等要去一家音樂酒吧與大家聚會,金泰亨說他要去的是愛樂教會,然後兩人各自散會。節慶的氣氛很濃,濃得像巧克力一樣化不開,溫溫熱熱甜甜的。暖宏亮黃盎白的燈光高掛在復古式路燈上,火光搖曳,在火心之間似乎也能看見朴智旻搖擺浮動的心。

 

這時間教堂應該開始舉辦晚會了,說不定有跳舞什麼的,還有合唱,朴智旻也在合唱之列。而教會等等就要開始活動了,金泰亨抓著時間表看能什麼時候去教堂聽他唱歌。

 

 

朴智旻看著門外開心聊天的信眾們,心頭一緊,緊張感如海嘯瘋狂湧上。神父站在他身後,問,「智旻啊,當初怎麼會想當神父呢?

 

他捏緊手上的十字架,想起了自己迷霧般的年少時代。

 

「……我只是想,這份職業似乎可以讓人看清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可是好像越看越模糊……」

 

「但這份職業更重要的是幫助人們弄清他們的內心啊。」

 

「對……我完全本末倒置了。」

 

「那也沒關係,」神父說,「你現在不就弄清一件事了嗎?

 

兒童合唱團表演結束後,換朴智旻和幾個男孩女孩一起上台上了幾首聖歌,這時間剛好是山腳下的教會表演到最高潮,金泰亨走不開。

 

晚上十一點,教堂的信徒們都差不多回到原位了,大家拿出放在小長桌上紅色外皮的聖經,朴智旻把歌本和節目單發下去,再把三支麥克風架好,幾個姊妹們上來試音,神父則在告解室旁靜候。

 

金泰亨在晚會結束之後還被朋友拉住,爸媽也要他多留一下,難得這日子大家可以聚在一起,但他心裡只想跟朴智旻在一起而已。懷著一絲絲的罪惡感找個藉口提早離開,馬上從後面小路爬上山丘,金泰亨是很後悔那天這樣丟下幾句話就走。他們兩個是常吵架,但不會吵成這樣,不過這樣認真的吵一次也好。

 

人群交接的空檔,他終於有時間撥通電話給朴智旻,一接通後就用那傻傻的聲音說,「智旻啊,你等一下會上台唱歌嗎?

 

電話那頭傳來非常緊繃的「嗯」。

 

「我問你一個問題,」金泰亨說,「如果你的答案是肯定的話,就告訴我吧。否定的話,不要理我就好了,雖然我還是會跑去纏你的啦。」

 

他什麼問題也沒說,聽見朴智旻又回了一聲「嗯」之後,就掛斷電話了。

 

教堂非常靜肅,大家都坐在座位上,偶爾交換幾句耳語,朴智旻站在最左側,搭件白袍,雙手收在背後,很是專注地聽神父講話。神父離開到講台去之後,朴智旻顯得更加侷促,頭一直轉來轉去的,然後視線滑到了門口,看見了金泰亨。

 

金泰亨對他露出一個超大的微笑,誇張地揮揮手。

 

他也想要揮手,卻被修女們喊住,說等下輪他上台了。朴智旻看看修女們又看看遠處的金泰亨,慌張的模樣都被金泰亨收進眼底。他打了一個OK的手勢,對朴智旻說沒問題的。

 

自小就習慣站在台上唱歌的朴智旻,這次的狀態卻是回到小時候還很生澀的時候,心臟咚咚咚的化成狀聲詞佔據他的腦袋與視線,好像有隻青蛙要從嘴巴裡跳出來一樣。在這裡的人不是普通的觀眾,今天也不是普通的日子。

 

指揮家是鎮上一名鋼琴家,也是某個國家級合唱團出身,專業程度不在話下,朴智旻盯著她,等待她如斷頭台般的雙手揮下。所有人的聲音在同一瞬間響起,開口時聽見別人的歌聲時,會驚訝原來大家可以如此同步。

 

肅穆柔美的旋律、人們的歌聲、管風琴的弦音、金泰亨淺淡如花蜜的微笑,朴智旻想起的,還有十幾歲時他們第一次接吻時兩人嗑碰傷了嘴唇的愚蠢模樣。在迷霧之中要找方向還真難,以為那道光是適合他的道路,劃錯重點選錯答案,讓他差點就要失去金泰亨了。

 

哎不過想想,說不定直到現在他認清自己,再與金泰亨走下一步更好。朴智旻想。

 

 

 

指揮的雙手緊握成拳,樂聲停止演奏,大家紛紛往台後走,神父拉住朴智旻,把他身上的白袍子拿掉,現出他原本穿的白襯衫、條紋西裝褲和Y字吊帶。

 

神父說,「自由時間。」

 

那串珠藍色的玫瑰經念珠離開了他的身體。

 

 

 

朴智旻從教堂後門繞過庭院、停車場、躲避信眾們好奇的餘光,站在大門旁的金泰亨先是看見了他的影子,便跑上前拉住他的手。一點猶豫與停頓也沒有,行雲流水電波對上好像本該就這麼做,他拉著他往山丘下跑,今天的低溫也沒有打倒他們,在這樣的冬夜反讓他們的手燒得更燙。

 

平安夜的關係,街上還是不少人,有人喝掛了在酒吧門口吐,有情侶大喇喇地不顧路人眼光親熱起來,有一家子剛看完電影出來開心地討論劇情,柏油路上閃著路燈的光與燈籠的火焰,球鞋與皮鞋踩踏過小石子與紅磚道,過橋時一台不長眼的腳踏車差點撞上,不過那都很快就過了,而且一點也不在乎。朴智旻看著金泰亨亢奮的背影,手被拉得很緊,他出了全力拉住自己的手。

 

金泰亨租的房間在二樓,樓梯是在房子外的那種,用石頭鋪板,橘紅色的屋頂、屋頂上還有房東的祕密花園那裡又紅又綠、他的房間門是海藍色的。朴智旻才踏上第一階就被他打橫抱起迫不及待的衝上二樓,朴智旻知道他的鑰匙都放在胸前的口袋,開了門之後、他回到地面上,不過人又是被緊緊環抱住,連帶嘴巴也失去了說話的功能,此刻只能專注在接吻上。

 

摟著朴智旻的腰,兩人的下身緊貼,金泰亨一指穿過他眼鏡的鼻樑架,勾住,摘掉。

 

「雖然你戴眼鏡超級可愛,」他說,「不過親親的時候很礙事。」

 

失去了清晰的視力之後,朴智旻什麼也看不清,一片模糊暈眩,除了金泰亨的臉。那雙眼睛不笑的時候真的很冷啊,不過對著自己好像再怎麼霜冷都還是飽滿著溫煦,棕色的瞳孔就是順口甘美的紅茶,朴智旻怔怔地看著他。

 

「什麼親親啊……那根本就是……」朴智旻停下來,沒把話說完,因為金泰亨的臉又湊近,稍稍傾斜著頭,嘴唇輕輕磨上他的,跟他們第二次接吻一樣,屏息凝神,眼睛不知要閉上還是偷偷睜開。

 

就算他們對彼此的身體有了一定程度的熟悉,接下來做的事還是第一次。朴智旻在上台唱歌之前先匆匆地洗了一次澡,他身上還留有一點點牛奶香味。金泰亨埋在他脖子那塊嗅了很久,簡直想把他全身都品嘗過一遍才滿足,雙手繞到背後扯掉那白色襯衫,奶蜜色的肌膚滑順柔膩觸感極好。

 

抱他到床上之後,金泰亨急躁地解開他的褲頭褪下。朴智旻也解開他的襯衫,金屬鈕扣一扯就開,清脆的幾聲之後襯衫就落在地上了。他原以為金泰亨會嘲笑他性急,但顯然對方比他更沒耐性,一邊接吻一邊拉掉他的內褲,節節逼退他到牆邊,朴智旻也沒退縮,環著他的腰與肩。沒開燈的室內只能倚靠路燈與月光,金泰亨直挺的鼻翼、暗紅的嘴唇、濃深的雙眉、微明的瞳孔他還是能清楚看見,和在白天時的模樣稍稍不同,但還是一樣的人。

 

不曉得金泰亨知不知道那時他壓根沒喝醉,一切都是用輕柔謊言遮蔽的肺腑之言。真是瘋了突然說要去當神父,就算現在這樣會被斥責是一時的慾望,朴智旻還是甘願。鎖骨被咬了一下,可能留下血印子了。金泰亨伸舌舔去那幾滴血,舌尖向下滑,啃咬突起的乳尖,在那處不斷流連,肌膚上都是他留的水痕,唇與舌輪流或並進在他身上盡可能地刻下印子。

 

又回到他的臉上。金泰亨噘著唇吻他的下顎與雙唇,同時手也捏住他微微抬頭的下身,快速地滑動。朴智旻又軟又虛微的聲音滑溜溜地鑽進他耳裡,附上一層淫靡的膜,那隻小手也主動握住他的,有些笨拙地揉捏著。

 

金泰亨忽然一手扣住他的後腦,驚訝地說,「你怎麼突然會主動幫我做了?」以前朴智旻都是手被他硬拉過去的。

 

「欸?」朴智旻惶恐地望著他,「……你不喜歡?

 

「沒有!你繼續、我不打擾。」金泰亨說。

 

朴智旻想說些什麼反駁,卻馬上被分身傳來的快感弄得連連喘息,他也認真地替對方做,用了不同的手勢和力道想找到能讓他舒服的方式。彼此的氣息在唇間流轉相渡,金泰亨感到手中的性器已經流出一堆液體了,便就著那些東西滑進後方的穴口。

 

「呃、討厭……」朴智旻抓緊他的手臂,「好奇怪的感覺……」

 

「忍一下。」

 

光是這些還是不夠,金泰亨伸手從床邊的櫃子抽屜拿出個什麼東西,把朴智旻推倒,手臂勾住他的雙腿,在那隱密的地方塗了些冰涼的液體,手指得以順利進入。

 

中指伸進那火熱的小徑內,緩緩地進出,另一隻手又開始替朴智旻手淫,藉此轉移他的注意力。這裡實在緊得不行,不好好擴張的話會害朴智旻受傷。

 

「痛,」朴智旻忍著聲音說,「泰泰、會痛,輕一點……」

 

金泰亨咬著牙,放輕力道,但沒有退出,極富耐心地撐開穴口直到能容納自己的東西,他聽見朴智旻的細吟漸漸染成了情慾的色彩,手指也試著加快速度,沒注意到自己的手臂也被對方刻下五道血痕。

 

「嗯、嗯……啊、不要…………」

 

手中可愛的性器已經快潰堤了,金泰亨卻停止動作,抓住朴智旻一條腿,扶著自己脹成紫紅的器官緩緩擠進那小口,前頭才進去一點點就感到無上的快感,又更往前一點,讓那張小嘴完全含住自己。但對朴智旻來說,好像有什麼東西不斷把他的身體撬開,雙手擋在對方胸前,大口喘著氣難受得什麼話也說不出。

 

注意到朴智旻的狀況,他連忙停下等對方適應,儘管自己現在是舒服到極點。慢慢地順著他的背,金泰亨又輕輕咬住他的紅唇,他似乎是痛到哭了,臉上有一點溫熱的水。

 

試探性地往前一挺,撞出的是朴智旻甜膩的喊叫,這就像是給了金泰亨一把金鑰匙,他開始挺動自己的腰,玩笑似的以最粗的前端在那軟熱甬道內撞,熾熱的陽具被咬得死緊,每一吋肉都吸附著,這裡比天堂還要更像天堂。

 

交合處滿是黏滑的液體,那之中也不曉得究竟混合了多少他們倆的體液。金泰亨抱起他,以面對面的坐姿由下往上頂弄,受到地心引力影響,每一次的結合都讓朴智旻感到那東西狠狠戳到自己體內深處。這姿勢才沒持續多久,又被往下拉,輪到他壓在對方身上。

 

可朴智旻只敢雙手撐在他胸口上,低著頭不敢看對方的臉,從後穴不間斷傳來一陣一陣酥麻感,好似電流通過,身體變得更空虛,變的更加渴望他。

 

「泰泰、泰泰……不要了……嗚──」

 

聽著身上人的吟叫變得更加浪蕩,金泰亨兩手嵌住他的腰,瘋狂地抽送自己的性器,水聲由那傳出,再流入耳內,攫住了理性然後將之粉碎。朴智旻連連哀求他停下,身體已經快承受不了那種暴風雨似的插弄了。

 

「不要了不要了、泰泰、不要了──啊、啊……會壞……不要……嗚嗯……」

 

最後那已經成了完全的哭聲,朴智旻無力地趴在他身上等著快感擊碎自己,金泰亨的吻又柔又甜,與下身狂暴的動作是絕對的相反。雙雙高潮之後,朴智旻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消失了。

 

他心中有滿腔的罪惡感,倒不是因為背離了先前的自己,而是他完全不對自己背棄這件事感到愧歉。他早就留了一大塊給金泰亨,沒有空間與心力再去裝別的了。

 

同時他也感到有什麼缺失的終於可以親手補上了。

 

×

 

「這什麼?」朴智旻盯著手上的戒指。

 

「哎唷……不就訂婚戒指嗎?」金泰亨說,然後展開自己的左手,「喏?

 

「誰說要跟你結婚了?

 

「智旻尼忍心拋棄未婚夫嗎──我連那個燭台都買好要拿來裝飾我們倆的新房間了耶……」

 

「我沒聽說過這件事。」朴智旻靜靜地說。

 

「……算你狠。」金泰亨裝出一個陰狠的眼神,那人似乎是忘記自己現在是坐在誰腿上了。

 

朴智旻沒再說話,拉著金泰亨的左手,仔細地看著他修長的手指,指尖滑過每一指,微微曬黑的皮膚上一個明顯的銀圈子。

 

「說起來結婚的話應該要去哪啊?」他呢喃著,然後看見金泰亨臉上的表情,由呆愣轉成欣喜,再轉成他最喜歡的那種笑容。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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