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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咪設定

 

※集體_砲

 

※不要被假文藝的標題騙了

 

 

 

‧遲春

 

 

 

 

 

 

全圓佑已經習慣了,要是權順榮今天比他早回到家,必定會只套一件上衣、內褲,轉為半貓之身,雙手撐著腮幫子在小暖桌上看電影。這是權順榮冬日的興趣,學會用平板電腦後,勉強能自己找電影來看,有時學校沒課,他也不想出門,就窩在小桌子前,點開電影,在那耗上一整天,隔壁間的崔韓率、夫勝寛有時也抱著零食來蹭。

 

前些日子權順榮還不太會用平板,這塊被他稱為「四方形」的科技產物是無聊在學校參加抽獎得來的,他拿到這塊板子時,還頻頻問主持人說這到底是什麼個玩意兒。

 

「你不會用平板,結果還那麼好運免費得到一塊。」全圓佑擔負起老師的責任,手把手地教權順榮怎麼學會用現代人的東西。

 

「你幫我設定網路嘛,」權順榮說,「不是開這個嗎……瀏覽器是這個對吧?」

 

「嗯,這個。」

 

權順榮點開指南針圖示,跳出了一個分頁。

 

「那要怎麼看電影?哪個網站?」

 

「這個啊,我弄。」全圓佑拿過平板,手指在螢幕上點來點去,發出嗒嗒嗒聲響,等網路跑完之後,他將平板塞回權順榮手上。

 

「都弄好了?……你看什麼片啊?」小貓接過平板後,在播放鍵上點一下。他記得最近全圓佑好像說過想看哪部電影。

 

然而畫面卻跳出一大片的肉色,喇叭還配合地放出兩道呻吟聲與啪啪啪響。兩個男人不見臉,只有頸部以下出現,一個人開大兩條腿,一個人在身上律動搖擺。

 

「媽的──!!」

 

權順榮差點沒甩掉平板。

 

跳出影片之後權順榮才發現網址是鈣片網站,他氣得猛捶全圓佑,雙手卻輕輕鬆鬆被扣住,整個人被拉過去壓在地上親。

 

「幹嘛突然發情……」權順榮意思意思地掙扎一下,雙手鬆開、放掉力氣,任對方凹曲他的身體,雙腿也順從地分開。他知道全圓佑等等有課,不會做到最後。

 

兩人也就親親抱抱一下又分開了。

 

「哥──走了,今天老師會放片子,」夫勝寛敲敲他們的房門,等全圓佑出來。

 

「知道了。」

 

「什麼片子?」權順榮問。

 

「新聞與媒體要放紀錄片,還要找個主題分析。」

 

「幾點下課?」權順榮拉著他的手問。

 

「六點。」

 

「今天珉奎煮飯喔,你們兩個不要偷買點心吃。」

 

×

 

當崔韓率回到家之後,看見隔壁房沒有燈光漏出,好奇地敲門。

 

「哥?在睡覺嗎?」崔韓率問。

 

被敲門聲吵醒的權順榮倏地起床,才發現自己睡著了,抖抖兩枚貓耳開門去。

 

「要吃飯了嗎?」

 

「要吃飯就要去幫珉奎哥備料,」崔韓率說,「知勳哥去買吉他弦,還在路上,所以我們兩個要幫珉奎哥準備。」

 

「開始煮了嗎?今天是不是吃火鍋?」權順榮兩眼放光,興奮地問。

 

「還……沒,所以我們要去幫忙啊。」

 

變成半貓的權順榮更小隻了,崔韓率興味地摸摸權順榮的頭,似乎覺得這樣大小的哥哥很可愛。

 

被弟弟們寵慣的權順榮倒也不在意。

 

「你剛去哪了?」權順榮問。

 

「去唱片行啊,」崔韓率說,「就逛一下,現在有聖誕節特賣會。」

 

這時牆上的始終分針緩緩地游去十分,全圓佑與夫勝寛在回家的路上聊天,夫勝寛的臉頰與鼻頭都凍了一小片紅,不時搶走全圓佑手上的暖暖包。而對街走過來的是買完吉他弦的李知勳,那小小的身影就算不看臉也知道是誰。

 

金珉奎正在院子裡拔自己種的羅勒,要放進牛奶鍋裡調味用。為了全圓佑他還特地多買肉,海鮮只買五人份的而已。由於這情景太像在照顧庭院的老奶奶,夫勝寛不免笑了出來。

 

「你是婆婆嗎?居然在摘自己種的菜。」李知勳拍了他屁股一下。他指的是他們倆的外婆。

 

「這株真的是從婆婆那邊移植過來的……」金珉奎說。

 

「哥,已經開始煮了嗎?我肚子好餓。」夫勝寛說。

 

「你不要吵,要吃就進來幫忙,小心我不給你添飯。」

 

「你什麼意思!?是說我都沒幫忙的意思嗎!?你做人怎麼可以這麼壞心睜眼說瞎話……!」

 

「好吵。」

 

×

 

夫勝寛一進家門之後,就洗手回房換衣服,把身上的灰塵都洗淨,轉進浴室的時候他差點被那不足一公分高的門檻絆倒,恍神了一下,不以為意,又繼續脫衣服。難得的連假第一天他要好好耍廢,金珉奎又心情好、有時間煮火鍋,還不吃撐了。

他覺得有點暈。

 

撐在洗臉台上等暈眩過去,雙手緊抓住邊緣,心裡想著怎麼這陣暈眩還沒過,等了快一分鐘才好轉一點,但隨之而來的是身體突如其來的發熱。

上樓也要換衣服的崔韓率看見他斜坐在馬桶上,連忙過去抱他起來。

 

「喂,勝寛,你哪裡不舒服──」

 

「好熱,」不知何時在他懷中轉為半貓的夫勝寛囁嚅著,「好熱……」

 

「發燒了?」崔韓率急忙摸他的額頭,卻不見其高溫,反倒是夫勝寛全身都泛著桃紅色。

 

「你白癡喔?看起來像發燒嗎?」夫勝寛沒好氣地說,「我不知道……就是很熱,你去幫我拿水──」

 

「你先去床上躺。」崔韓率說著就抱他到床上去,這裡檢查那裏檢查,就是沒看出個端倪。

 

「珉奎哥,有沒有體溫計──」

 

「等一下,我在用。」金珉奎背對著他這麼說。

 

「啊?」

 

「……抱歉,我先用一下,」李知勳探頭出來,紅著一張臉說,「突然有點燒……」

 

「等一下,你要體溫計幹嘛?」躺在沙發上的權順榮問道。

 

「勝寛有點發燒的樣子……」崔韓率說。

 

「有想吐嗎?」權順榮問,「我是說有感冒的跡象嗎?」

 

「沒有。」崔韓率想了一下,他記得夫勝寛剛回家時還活蹦亂跳的,臉上只有凍傷,這幾天也沒見他咳嗽或喉嚨痛。

 

「他現在是人還是半貓的樣子?」 「半貓。」 「你先叫他下來,」 「但他頭暈……」 「唉唷你就先揹他下來嘛!」

 

 

「你又不是醫生,是能看出什麼?」全圓佑說。

 

「因為覺得這情形很眼熟嘛……以前也看過其他貓這樣,」權順榮說。

 

「哪樣?」李知勳問,「你什麼時候看過的?我都沒看過了。」

 

「你又不愛去我去的那些地方。」

 

「廢話,你常去野貓窩,那裡常常有野狗在,我又不是真的有九條命。」

 

「唉唷反正就是叫勝寛下來嘛,話說回來他也常跟我去野貓窩……」

 

「……我不管、你們兩個了。」

 

沒多久病懨懨的夫勝寛就被崔韓率揹下來了,滿臉潮紅的他連一句話都講不好,只是死命抓著崔韓率的手不然又會暈倒。

 

「你放開我一下……」

 

「不要。」

 

「你不放開我我不能幫你倒水啊。」 「不要……」

 

「勝寛啊,你記不記得以前也看過其他貓這樣?」

 

「嗯……?好像有吧……?」

 

「你還記得當時是什麼情形嗎?」

 

「哪會記得啊……都多久的事了……崔韓率你倒水是要倒多久……」

 

「啊!」李知勳忽然大叫一聲。

 

「怎麼了?」幾個人紛紛往他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臉茫然的金珉奎,雙手停在空中。李知勳摔在沙發後面,痛苦難耐地蜷縮成一團。

 

「我什麼都沒做──」金珉奎說,但話還沒說完,一隻手飛快地將他拉下去。

 

另外四人趴在沙發椅背上,看著地上的兩人。

 

權順榮想起了下午全圓佑播給他看的影片。

 

金珉奎被壓在地上,突然變成半貓的李知勳跨坐在他身上,像是要讓金珉奎窒息一般地吻,細腰也前後磨蹭著,壓著金珉奎漸漸聳起的褲檔一塊。

 

「怎麼回事……知勳什麼時候這麼大膽的?」權順榮遮住自己的臉,但又忍不住移開手指偷看幾眼。

 

「哥不會……是、你做了什麼吧……」夫勝寛氣若游絲,勉強才能說出一句話,他抓著崔韓率的手越扣越緊。

 

「才沒有!」權順榮大喊著,才這麼一喊,就覺得哪裡怪怪的。他的喉嚨異常地乾燥,渴得要命。

 

反倒是全圓佑拉走另外幾個人,說乾脆都回房去,不知道李知勳發什麼情,總之乾脆置之不理給金珉奎解決去。

 

但夫勝寛卻打破這場默契。他像中了什麼咒術一樣將崔韓率推去單人沙發上。

「幹,不會換人了吧?」權順榮不自覺地罵出髒話,詫異地看著小貓弟弟將男友壓在沙發上,迅速地拉下崔韓率的褲子拉鍊與內褲,頭壓上去,正好這角度擋住了不該被看見的部位。

 

「你不會告訴勝寛我們平時都怎麼做的吧……?」全圓佑雙手遮住兩人的眼睛,但又,偷偷開了指縫偷看。

 

「我才不會說這種事呢……」權順榮這下是笑不出來了。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啊──……!」崔韓率著急地想推開夫勝寛,但怕這樣一推會傷到他,況且他的器官忽然被含住,根本不敢亂動,生怕夫勝寛一個不爽咬下去。先不說平常他根本不讓夫勝寛替他口交,這情況下有另外四個人在,小貓卻像瘋了一樣雙手握住他的陽具,小舌先是在冠狀溝舔拭幾下,才完全含進嘴裡。

 

技巧不怎麼熟練,偶爾牙齒會刮到一點,但崔韓率腦子裡卻只有一整片的很舒服字幕飛過。夫勝寛居然還抬起頭看他幾眼,又低頭吸吮住前端,貓耳顫顫地抖動,尾巴也捲起。那雙眼角勾起的眼睛圓渾水靈,裏頭的情慾飽和滿溢,含深時腔內收緊,含淺時熱切打圈。

 

要不是從小和他一起長大,崔韓率幾乎都要懷疑夫勝寛是被哪個混帳調教過了,他收回技巧不好這句話,但怎麼都想不著為什麼夫勝寛會一瞬間變成這樣。

 

全圓佑只想趕快逃離現場,天知道這兩隻貓恢復理智後會不會殺了他滅口,一邊聽到崔韓率極力壓抑的聲音,一邊聽到李知勳的呻吟聲和金珉奎放棄一般的阻止,他才不想聽別人爽的聲音。但權順榮就只是停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走了……人家在辦事我們不要打擾──」

 

「我、想起來了……那個好像是……貓咪、的、發情、期……」權順榮說,「我好像有點──」

 

不只有點,此刻的權順榮覺得自己就快被下腹升起的熱潮淹沒了,抬頭看了全圓佑一眼,伸出雙手勾住對方的頸子,一個熱情激烈的吻就送上去了,雙手雙腿都纏上去,攀到全圓佑身上,諒全圓佑怎麼也不敢推開他。既然李知勳和金珉奎棄長沙發不用,權順榮就搶走了。他睡醒後只多套了一件短褲就出來,但他忘了自己在全圓佑出門前內褲就被扒掉了。

 

「等一下,所以這是貓咪的發情期嗎?」全圓佑捏住權順榮的小肥臉問。

 

「應、應該是吧……我不是很確定……但現在這個不是、不是我能控制的……」權順榮喘著氣說。

 

「也就是說,」全圓佑啞聲說,「你沒在發情期前跟我交往的話現在會是怎樣?」

 

「什麼怎樣……」

 

「你會跑去找其他男人嗎?」

 

「我不知道……不知道啦……」權順榮焦急地說,忍不住先脫掉自己的上衣和褲子,又粗魯地扯扯全圓佑的衣領,說,「你是要不要脫啊……!」

 

李知勳先是將金珉奎含到硬了,一根粗大的陰莖豎立起,紫紅色的肉柱上都是他的口水與鈴口溢出的液體,然後褪去自己身上所有衣物,他坐在金珉奎的腰上,股縫蹭著那根肉柱,上下扭動腰,一隻手還伸到後面去握住。白色的貓耳與深棕的髮色在昏暗的燈光下閃動,金珉奎已經不管在場還有其他四人了,單純享受李知勳的服務。李知勳胸前的乳尖不知何時挺立起來,他便伸手、有些粗暴地捏住,這蠻橫的舉動卻是李知勳愛的。他的手又往下,在白貓平坦的腰上徘徊,再往下,一手捏住早已硬挺的器官套弄著,一手往後方伸去撥開李知勳的手與雙臀,順著曲線深入。

 

白貓細嫩的聲線由悶哼轉為零碎的吟語,嘴裡討饒著要金珉奎給多點,還不滿足地拉著金珉奎的手自己去擴張。炙熱的男根就抵在那,李知勳只覺身體越發空虛,兩根手指一下就撐開了後穴在裡面攪動。

 

金珉奎發現發情中的貓咪身體比平時更熱,好像燒開的鐵塊一樣,可身體就如棉花般柔軟,體內還潮水氾濫,哪是家貓,根本是貓妖了。那純白的貓尾巴還時不時搔著他的手臂好似在渴求,李知勳的雙眼緊閉,天生淺粉的雙唇微微張啟,皓齒就在其間,金珉奎伸手到李知勳嘴裡,什麼也沒說,李知勳就舔起他的手指來,還意猶未盡地含住。

 

另一邊傳來崔韓率一聲難耐的低吟,他差點就要被含到射了,及時推開夫勝寛才不至於繳械,不過果然惹小橘貓生氣了,現在的夫勝寛什麼也說不出,只是氣憤地打崔韓率洩恨。

 

「你別生氣啊……」崔韓率無可奈何只得硬著下半身,將夫勝寛抱到沙發上去。小時候夫勝寛生他的氣就會變成貓,總要摸摸小橘貓好一陣子才會消氣,崔韓率又摸摸夫勝寛的頭,以為這樣對方就會氣消一點,沒想到手卻被拍開。

 

夫勝寛瞪了他一眼,脫掉才剛換上的褲子與內褲。

 

他張開雙腿踩在兩邊扶手上,拉過崔韓率的手到兩腿之間再往下,白淨的細手指圈上崔韓率勃起的部位,輕捏重壓,瞟了對方一眼後,專心地替他手淫。飽滿的器官已經滲出一點透明黏滑的液體,而崔韓率的手指卻還在鞘口前打轉就是不進去,直到對方的手惡意地收緊才破開入口,一下就是伸進勾起,搔著裏頭的軟肉,若不是權順榮說什麼他們這種貓咪也有發情期,他不會知道原來這種狀態下的小貓居然連潤滑也無須,手指才插入就攪出一點水。他改變主意,將夫勝寛打橫抱起地上,脫了自己的衣服當鋪墊,同時夫勝寛也扯下他其餘衣物,欺身便咬住那雙唇。好似當作在場其他人都不存在一樣,赤條條的兩具身體纏上,那雙又白又細的腿隨即大開任由對方攻城掠地,崔韓率這下沒再顧及其他的人了,兩根手指撐開深紅色的穴口,遮掩不住浮躁,剛進去就往最敏感的一處壓制,夫勝寛還沒來得及忍住聲音。

 

他帶著哭腔的聲音是少年般的柔軟,兩眼眨啊眨的受不了崔韓率的撩撥,手中的陽具已經快要釋放了,他鬆開手,卻不自覺地往自己的性器移去,忍不住隨著體內手指的抽動頻率愛撫自己。從不知道發情期會逼死他,平時他才不會在崔韓率面前這樣做,此刻是一前一後都被照顧得好,崔韓率的嘴唇還在他耳邊逗留,一路吻到嘴唇,在鎖骨那處咬了三、四個血痕,讓他吃痛地叫了聲,是如絲線一般牽連的軟吟,這一聲喊得沙發上的權順榮臉也紅了。

 

崔韓率的手指在他穴內又是輕磨、又是慢壓,夫勝寛忍住聲音,喘著氣催他快進來,還握住那根陽具抵上自己的後穴,吞進了一點後,崔韓率索性順著他的意,慢慢地插進,還能清楚地看見那張小嘴是怎麼被他撐開的,周圍的皺褶都平了,還擠出一點汁水,滿眼的春色都納入其中,美中不足的是這具身體有其他觀眾在。

 

注意到其他人的視線,崔韓率瞪了沙發上交纏的兩人一眼,而後不再看他們,壓低自己的身子擋住夫勝寛的身體,這姿勢能更加地深入。等到全部沒入之後,夫勝寛終於是無法忍了,崔韓率才抽出一點就惹得他渾身打顫,還發出了小貓崽一般的顫音,等到那根肉柱都出去後又覺得空虛,很快地又撞進來。這次不是慢悠悠的了,而是貫穿了他的身體,他還無法完全適應,腰枝就被扣住,精神都還沒緩過來,那陣力量就撞上,崔韓率漸漸加快速度,再規律地抽送,熱燙的陰莖在操得變軟的小穴不斷進出,還能聽見夫勝寛難耐的嗚咽聲,一聲一聲都如貓尾巴那樣勾起,最令他興奮的是夫勝寛用那種又媚又酥的聲音喊他的名字,還不時脫口要他插大力點。平常的小貓絕對不可能這麼大膽,多虧了這場春雨般的發情。

崔韓率就著這個狀態又將他抱回沙發上,然後拉過夫勝寛一隻手,要他勾住自己的大腿。

 

還在情潮中的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被操開的穴口流出汁水,讓他有點難為情,他只知道崔韓率讓他斜躺在沙發上,歪著頭問怎麼回事。

崔韓率沒有說話,只要夫勝寛抱住自己一條腿,然後他勾起另一條腿,有些強硬地壓著夫勝寛的頸子。這動作讓夫勝寛不得不低下頭,他才明白崔韓率要做什麼。

脹紅的陰莖插入肉穴之中,來來回回地撞擊著,除了攪起的水聲外,還有髖骨撞上臀肉的聲響,這角度能看見崔韓率是怎麼進入他的,還有自己腿間那根挺直的性器是如何隨著他們的頻率晃動。

 

「不要、不要──」夫勝寛掙扎著,另一隻空出的手推拒著崔韓率,然而對方沒有理會他,只是侵入得更狠。夫勝寛可以感覺到那飽滿的柱頭戳弄著甬道內微微凸起的一塊嫩肉。

 

「啊、啊、啊……不要、你出去、你出去啦!」夫勝寛哭喊著,「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嗯、哼……求你不要了……」

 

崔韓率沒有出去,但也沒再往那戳,反而減緩速度,規規矩矩地插弄。

 

像是要補償似的在小橘貓唇上、鼻尖上親一下,夫勝寛以為就這樣結束了,就像普通的那樣。崔韓率鬆開他的腿,緊緊摟住他,夫勝寛兩條腿纏上那窄腰,想要再討索一點親吻。

 

沒想到對方不給他吻,反而扣住他兩隻手,又再一次往那禁地蹂躪,比起剛才更加快速,夫勝寛這下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嫩白的身體蒸騰泛著桃色,感覺體內都給崔韓率破開一路,節節升起快感,精神都給頂散了,不知時間究竟過了多久,只曉得他們倆就是不斷地索求著彼此的身體。就在恍惚之間,崔韓率將他抱得更緊,沒幾下就感覺到粗熱的東西在身體裡灌了滿腔精水,他們的身體稍微分開後,才發現自己早已射了都不知道,一灘水除了白液之外還有黏膩的透明滑液,淫水混著精液,還有崔韓率抽出來一點之後穴口處流下的。

 

「你出去啦……」夫勝寛無力地推著他,剛射完身體還有點疲憊,況且還承受那傢伙的魯莽。

 

說是這麼說但情慾還沒消散,可他是絕對不會主動求對方的。崔韓率沒有回話,只是在他頸子側邊又親又咬的,非常緩慢地擺動下身,等待夫勝寛身體舒服了點再動。這時還能聽到另一邊的聲音,才想起還有其他人在。

 

耳邊首先響起的是權順榮悽慘的求饒聲,和全圓佑下流的Dirty talk。權順榮也沒料到會如此,他只是好奇偷看了一下橘貓弟弟,就被崔韓率瞪了,他趕緊轉回來,卻看見全圓佑眼裡的算計。

 

「你剛在看什麼?」

 

「沒什麼……」

 

「不是剛才還在求我快點幹你,還有時間看其他人,」全圓佑說,「我看你是很有餘裕。」

 

「不、不是啦……」權順榮虛弱地辯解道,「只是有點好奇……」

 

「你好奇別人怎麼做愛幹嘛,」全圓佑又捏住那張小肥臉,嘴角牽起一邊,說,「自己試不就知道了嗎?」

 

然後突然一聲極其妖媚的貓叫。

李知勳與金珉奎不知何時已經在原本要吃飯的餐桌上幹了起來,桌上的信件啊、學校寄來的通知書什麼的都被撥去地上,李知勳只搭著一件鬆垮垮的上衣,還是剛才金珉奎想起才緊急給他搭上的,下半身光裸著緊緊勾住男人的腰,扭動自己的臀自己蹭上,他本就細潤的聲音變得極為淫媚,連連喊著要金珉奎粗魯點。

 

全圓佑見這副景象,也不禁安靜了下來。過去他玩再大再兇,都不像金珉奎與李知勳這樣,意外地看見才知道原來李知勳在床上根本有被虐傾向,臀上都是鮮紅的印子還甘之如飴。全圓佑想,換作是他才吃不下自己的表兄弟,即便他們已經十多年沒見了。

 

不過仔細想一下也許就是因為多年沒見才有這種莫名的吸引力。嗯,但他不在乎,他只需要知道現在的權順榮很討幹就好。

 

可李知勳越來越放浪的聲音淹沒他的思緒,理智就快斷線,全圓佑抬起權順榮一條腿,不甘示弱地刨挖那濕潤過頭的後穴,裏頭已經是一灘他剛射完的精液,引出那些液體之後,他欺身下壓。

 

「順榮啊。」

 

「嗯、嗯……」權順榮不安地看著他。

 

「我們還沒試過這個對吧?」

 

他解開給權順榮訂做繫在頸子上的緞帶型項圈,還有一顆純銀的小鈴鐺,將項圈綁在權順榮稍微減消下去的粉莖,還打了一個蝴蝶結。

 

「我沒說射之前,」全圓佑挺身一頂,插進那濡濕的穴內,「你都不准射喔。」

權順榮傻了。瞪大眼睛驚訝地看著自己的器官被綁上一條黑色的緞帶,還綁得很緊,束縛住柱身與前頭,稍微移動一下鈴鐺聲便清脆響起。

 

「你幹嘛、等一下──」

 

不讓權順榮說完話,全圓佑猛然全根莫入,小貓身體一顫,深吸一口氣,他感覺自己體內又再次脹滿,炙熱的陽具就這樣埋進。全圓佑讓權順榮坐起來,面對面的姿勢權順榮正好與他平視。他微肉的胳膊環著自己,淡粉色的唇下是皓白的齒,權順榮放空的表情也差不多是這樣,只不過現在的情形比較像是被幹到失神了。他扣著權順榮癱軟的腰,一下一下往上頂,被內壁的軟肉吸得緊緊的,雪白的身體如今都浮上一層飄渺的朱色,灰褐色的尾巴垂在沙發上,由下而上的快感就這樣攫住他,全身每個細胞都感受著男人的律動。全圓佑還刻意往他最要不得的那點戳。

 

權順榮想他壓根是故意的,有時往那強硬地戳弄,有時又擦過惹起飢渴,抵在對方腹上的性器硬得發紅,偏偏被綁住無法釋放,瀕臨崩潰的邊緣中他哭求全圓佑將緞帶解開,換來只有更瘋狂的抽插。鈴鐺聲響個不停都可以譜成旋律了,客廳全被權順榮的媚叫填滿,那是屬於小貓的聲音,全圓佑愛死這跟貓叫春一樣的淫聲。更重要的是此刻的權順榮滿腦子都只有他,嘴裡喊的也只有他,想到這就更加亢奮,最後數十下他猛烈地衝,解開那條緞帶,懷裡虎斑小貓的下身很快吐出白色與透明交融的濁液。一雙上勾梢眼盡是淚水。

 

過沒多久,還埋在裡頭的肉棒抽動了下,全圓佑抽出來,將精液射在權順榮軟軟的小腹上。

 

而權順榮只是喘著氣逼自己快回神,他知道男人根本只是想看他哭而已。

 

「……好熱……」權順榮嗚咽著,兩腿還開開,身上除了汗水就是精水,還有全圓佑的氣味。貓科的習性他們繼承的不多,但對於氣味相當敏感,第一次見到全圓佑時權順榮猶記得那是很清爽的味道,一般大學男生怎麼可能那麼香,他知道對方偶爾會噴香水,也會把自己打理得很乾淨,但他想那或許是全圓佑身上自然的味道。於是擺脫不了天性,他禁不住主動蹭上,嘴唇貼在男人頰邊,向男人求點親暱。

 

他們三人之中最黏人的就屬他了,夫勝寛只黏特定的人,李知勳就是天生貓性。權順榮常被同類譏為像狗的貓,但他才不管,眼前的男人這麼好吃怎麼可能不黏上去。

 

權順榮還以為被全圓佑操了半天,體內的熱應該消散了一點,沒想到才喘沒幾下,他又覺得身體發燙。第一次經歷發情期的他一點兒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就算是貓也沒這麼熱情,更何況他們只是能變成貓的人,但他手還是不自覺往前深。

下一刻,客廳裡的矮桌上哐噹一聲,李知勳與金珉奎換了陣地,壓在桌子上幹起來,轉成後背式後李知勳看起來就是隻被欺侮的小貓,可仔細一看金珉奎才真的受控於他,像頭忠良的軍犬,照著身下小貓的叫聲判斷該強一點還深一點。在一旁的權順榮都能聽見他們交合處的水聲,不禁紅了一把臉。

 

白色的貓耳不住抖動,快感如潮水一般淹沒了李知勳的意識,只顧著擺動自己的腰、身體往後去磨,從金珉奎那偷來的溫度就快將他燒成灰了。白皙的後頸盡是紅色的咬痕,在在強調那是屬於自己的人,李知勳向來都是壓制別人居多,偏偏在床上喜歡金珉奎粗暴點對待。那紅色的穴都已被操得軟嫩了還不斷擠出白色的液體,金珉奎的器官也未曾隨著次數消減半分,反而越脹得粗與熱,後穴還不斷絞緊要榨出他的精水。往穴眼兒一處猛戳還能換來小白貓放浪的淫聲,白淨漂亮的身體滿是他留下的血痕與蹤跡。

 

李知勳扣住他的手指,連連要他繼續幹,金珉奎想著他大概是要射了,聽話地加重力道,但心一歪,忽然在李知勳未要求的情況下──拍擊那兩瓣豐潤的臀肉,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李知勳失守精關,尖叫著洩出濁液。

 

腰枝一軟失去力氣,李知勳雙手撐住桌緣,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只曉得剛剛幾秒似乎昏了一般,細腰被穩穩地摟住,可大腿沒了力。沒靠著金珉奎攙扶他,早就癱軟在地上了。

 

他只知道身體很痠,有些地方甚至還有點痛,可是又殘存著未散去的滿片舒爽。怔怔地望著長沙發上被操到大哭的權順榮以及一旁粘膩多情的夫勝寛,他忽然回神,想起權順榮剛講了發情期這個詞。

 

所以他會這麼欲求不滿不是他的問題,是發情期,他這麼自我安慰道,想壓下再起的情潮。但事與願違,金珉奎將他翻過,兩人正對面,這下他真的逃不開了,男人居然還就著剛射出的液體當作潤滑,問也沒問就捅進,更慘的是他還覺得爽。

 

潔白的毛髮上分不出是白色的軟毛還是精液,李知勳已經沒力氣了,他可承受不起金珉奎的體力,暗暗痛恨這體格的差別。以前他還能四處跑跳一整天,被金珉奎豢養之後日子過得太清閒,久未鍛鍊都鬆懈了。

 

飽滿的柱身順著甬道擠進,在李知勳體內掀起一陣春潮,連連挑撥,他碎滿地的理智早已消失無蹤,只剩身體本能的索求男人的身體。金珉奎的手還套弄著他的性器,配合後身的頂弄,竟擠出透明的滑液,如故障的水龍頭一般斷斷續續地流,李知勳連聲音都喊不出,只是啞著嗓子趴在桌面哭。

 

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副私密又丟人的景象不僅被其他人看到,隔壁的權順榮還突然摔到桌上──正確地說,他是在全圓佑強迫之下不得已轉到桌子去。

 

權順榮這時早已失去理智,翹著屁股,兩條又白又嫩的大腿被分開,全圓佑還抓住他雙手,不讓他有逃脫的空隙。接著便是一陣抽送,兩人身體撞擊發出的聲音響亮。

 

這姿勢讓整根勃發粗脹的陽具完全沒入,一進來就破出一路,全圓佑先是把權順榮插到哭了才妥協一樣退出。

 

那一退就是許多,而發情期的貓反覆不定,才要求別來,等到情人退出後又覺空虛,權順榮抽抽噎噎地,想著臉都丟光了乾脆就直接一點大方講,但他還沒開口,後面的人又開始動作。

 

全圓佑沒有進到底,而是淺淺地插弄,找了好一會兒,戳到一點讓權順榮全身都為之顫動 ,就知道是找到了,便直往那點撞。

 

權順榮大概也沒想到有一天與男友之間的床事會在好友面前上演,簡直突破了他自破處以來的各種界線,而且還嘗試了過去不敢玩的姿勢,但他絕對不會讓全圓佑再試一次那種姿勢了。

 

另一個深受發情期害的人李知勳,只想著天菜不愧是天菜,連床上玩法也這麼講究,就是苦了權順榮。夫勝寛倒是沒有注意他們,他與崔韓率換了一處,兩人在地毯上交歡起來,他騎在崔韓率身上,聽到權順榮的求饒聲也不為所動,那種哭喊在某些日子常會出現,住隔壁房的他們早見怪不怪。

 

×

 

那之後好幾天,他們幾乎一見面就低下頭不看臉,彼此有默契地躲開話題,只簡單聊聊生活要事,便各自回房去。權順榮在事情發生後一個禮拜,敲了敲夫勝寛的房門。

 

他拉了一個坐墊後坐下,還很自動地拿過夫勝寛的柳橙汁喝一口,想裝作一切都很自然。。

 

「我是想問……」權順榮遲疑地看了一下弟弟的臉,才慢慢開口,「……你們平常聽了多少。」

 

「一些吧。」夫勝寛說。

 

「一些是多少?」

 

「全部?之類的。」

 

「全……!」

 

「不要裝傻,平常你們多少也能……!」夫勝寛吸了一口氣,說,「……也能聽到這邊的聲音吧。」

 

「如果,用貓耳的話,」權順榮小聲地說,「當然啊。」

 

「那這樣扯平了吧。」夫勝寛無奈地說。

 

「知勳知道我們要是達成這個協議大概會氣死。」權順榮說 ,「他也……沒想到會變這樣吧。」

 

「講這個也沒用啦,看都看到了,反正又不是沒看過知勳哥的身體。」

 

「但看到人家做愛總是很不好的吧!」權順榮激動地大喊,隨即又為自己那句話感到一陣陣的羞恥。

 

「這間房幾乎都能聽到你們今天做多久好嗎。」夫勝寛用耳語般的音量說,又想起了什麼似的:「貓……我是指,我們這種,一般來講發情期應該都是多久一次?」

 

「嗯,我問了一下以前的貓咪朋友們,說是好發於青少年到青年這段期間,會隨著年齡增長減少……應該吧。」

 

「好久。」

 

不知何時出現的李知勳靠在門邊,他剛下課回來,這幾天也想著相同的問題,剛好權順榮解答了。

 

「拜那傢伙所賜,現在系上的人幾乎都在猜我們是不是在交往了,」李知勳不悅地說,他指的「那傢伙」便是金珉奎,他又繼續說下去,「而且全圓佑來找他拿昨天忘記拿走的充電線,兩個人碰上都尷尬,結果居然有人認為我們有三角關係,媽的。」

 

「啊──我還以為很多人都知道圓佑哥死會的事情耶,」夫勝寛說,還意有所指地瞟了權順榮一眼。

 

「……看我幹嘛。」

 

「話說回來,之前圓佑哥還不是……不喜歡喝酒卻被系上的女生灌酒,結果順榮哥氣得半死直接騎上去,然後你們兩個做到身體都『晃』……出去窗外了……你不會忘記了吧?我還很貼心地關上窗戶當作沒看見。」

 

「你到底還看了什麼!?」權順榮紅著臉大喊。

 

李知勳接著夫勝寛的話題,也講了一件事。

 

「你們兩個用一樓浴室的話都會做到把架上的乾浴巾弄到地上,就濕掉了,還沒跟你們算帳耶。」

 

「不要說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激動到露出貓耳變為半貓的權順榮遮住自己的耳朵,好像這樣就可以遮住被他們知道的丟臉事,他逃離房間,想忘掉這些事情,連作業也不作了,想就這樣躲到天亮。知道權順榮陷入自暴自棄狀態後,另外兩人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心照不宣地互看一眼。

 

晚上,全圓佑回到房間,累得一句話都懶得講。這週是實習週,他整個早上都在地方法院,連KKT也沒看,吃午飯的時候都在聽前輩講解。他看見床上鼓起一包,想應該權順榮又睡著了,室內只有窗外的餘光踩在腳下。

 

「……睡醒沒?去吃飯。」他鑽進被窩,捏住權順榮一邊臉頰。

 

「吃……什……麼……」

 

「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那去吃……我想吃湯豆腐。」

 

「你去換衣服。」全圓佑說,「我快累死了,今天都在看超無聊的調解。」

 

權順榮立刻掀開棉被,露出月光之下紅撲撲的臉,黑髮凌亂帶汗,大冬天的卻能在室內悶出一身汗,而且還是穿著短袖T-shirt。他一想起下午的委屈,便抓住全圓佑的手,說,「你聽我說啊,知勳和勝寛真的很過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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