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有3P性描寫情節

※金珉奎人生勝利組

 

 

‧才懶得理你

 

 

 

 

 

如果不要跟金珉奎交往的話說不定會好一點。李知勳想,現在就不會落得這下場,比落入地獄還慘。不過對他來說,比起身體被分享,男友的眼裡還有另一個男人更加讓他憤怒。不如說是噁心了,但他絕對不會認為金珉奎很噁心。

 

不管金珉奎做了什麼、對他做了什麼那都沒關係。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絕對想不到,原來陷入狂戀中的自己會是這種醜態。

 

像狗一樣。他的小男友。

 

「喂,床單記得換。」

 

全圓佑瞄了李知勳一眼,嘴角勾起些些弧度,慢悠悠地拉開床邊四角,將盎白色的薄布扯掉。李知勳擦乾身體,走去衣櫃那拿出一套新的睡衣和內褲,趁著全圓佑將床單拿去洗後,換好衣服。

 

這時金珉奎才從浴室裡出來,被水打溼的黑髮軟軟服在額前,胸膛隨著呼吸緩慢起伏,他只在腰間圍了一件浴巾。李知勳從衣櫃又拿出一套他的睡衣,丟給他,金珉奎接住了,脫掉浴巾後直接換上。李知勳走到他面前去,手壓在他後頸上強迫他彎下腰,而後在他唇上咬了一下。食髓知味,金珉奎也回咬他一口,然後搶走主導權,在李知勳唇上逗留許久,又是品嘗又是舔舐。

 

「怎麼眉頭皺成這樣?」金珉奎笑著說,一根手指抵在李知勳扭起的眉。

 

「才沒有咧。」李知勳甩甩頭,自顧自地又跑走了。又習慣性的擰起眉,還被金珉奎發現,想來就丟臉。他去隔壁房拿了新的床單過來。

 

是淺灰藍的床單,他不喜歡這個顏色,因為每每沾上液體就會特別明顯,他會被逼著聽那些下流話,臉頰壓在床單上,手不是被扭到背後去就是無力貼在床上。不情願地換好床單後,他又回到房間去,金珉奎已經將房間恢復原狀了。又是兩個枕頭,一床被子。

 

睡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晚安。這句晚安聽了真是刺耳,還順道戳了他眼睛一下,李知勳聽著他的晚安,將臉埋進枕頭裡,如此眼淚就不會被看見了。

 

誰知道你的晚安是對誰說的。

 

×

 

是在全圓佑強行破開他們的生活之後,李知勳才知道金珉奎在想什麼。他們之間可以保有自己的秘密,每個人總要有私人空間,他預想過各種狀況,就是沒想到這個。

 

什麼叫做他是愛他的、可是對全圓佑也有感情,還說什麼「絕對不是愛情」,誰相信你,李知勳扭緊了自己的衣角,靜靜地聽金珉奎說話。他腦中所有東西都被驅逐出去,只剩下這個核爆等級的訊息,而且還真把他腦袋炸得一乾二淨,連殘骸都燒光。

 

『……如果你提分手,我……』金珉奎說,『至少你不用跟一個噁心的人生活在一起。』

 

『那你要跟他一起嗎?』李知勳破口而出,『如果我提分手你會不會就跟他在一起了?啊?你愛他比較多是嗎?是嗎?』

 

他記得金珉奎不停說他愛的是他、絕不是全圓佑。那為什麼還要說呢?李知勳抱著哭得像孩子的人,心裡想,那為什麼要跟我說呢?不如都不要說,寧可瞞我一輩子還好點。

 

不要,這太不值得了。為了一個全圓佑,他可不要放開金珉奎。這男人是他千方百計得到的。因為不主動的個性差點害得金珉奎從手中溜走,這佔有慾與愛慾比自己想得更深更狠,李知勳就是死了也要拖著金珉奎下地獄。

 

什麼放狗屁的愛你就讓你自由,誰管你啊,李知勳打定了主意,只要金珉奎的心還在自己身上,只要金珉奎的身還在旁邊,他可以將金珉奎與自己的心臟以外的東西都丟掉。

 

這麼對全圓佑說了。

 

『我沒要搶你男友的意思,』全圓佑輕笑著說,『……只是,就是有些東西……很難去講,它到底是什麼鬼。』

 

那不是愛情。

 

李知勳這麼對自己說。

 

他與金珉奎之間的才叫戀愛,才是愛情。金珉奎對全圓佑,全圓佑對金珉奎,那種感情無法命名、定義,比霧中路還難以捉摸,比海還要深沉幽暗。他怎麼也沒想到金珉奎給予全圓佑如此大的權限。

 

一步步破壞了李知勳建造起來的冰山,那座保護他們家的冰山。全圓佑不只破了冰,金珉奎自己還開門迎接。

 

李知勳吸著鼻子,趴在床上,雙手無力地勾著床單,他感覺有誰在摸他,這不是金珉奎的手,那便是全圓佑了。接著是一聲悶哼,全圓佑提著自己的器官進去了他的身體裡,塞得很滿,連著逼出李知勳的眼淚。

 

圓框下的眼睛像獵豹一樣。

 

全圓佑在做愛時相當粗暴,至少比起金珉奎是這樣。李知勳原以為金珉奎已經夠人面獸心了,沒想到這傢伙發起狠來更兇,每次都要把他手腕掐出血痕才甘願,而且進出底下那張穴口時一點也不溫柔。

 

金珉奎是他養的豺狼,那全圓佑絕對是那隻來搶奪食物的豹,更慘的是狼聯合豹一起,原來共謀這個字在受害者耳裡聽起來就是那麼討厭。

 

有固定的形式,單獨時全圓佑不能進入他身體裡,除此之外用嘴用大腿都可以,當金珉奎在場時,全圓佑不能搶著先,而且不能射在他體內。這是李知勳訂下的規則,再來就是他自己要射、也只能交由金珉奎。

 

總之他的身體是金珉奎的,金珉奎的身體是他的。全圓佑只是租借兩人的身體。

 

金珉奎要對他怎樣都沒關係,李知勳悄悄地對愛人這樣說,如果是你的話怎樣都沒關係。他想這已經是他們交往這些年來講過最赤裸的話了。

 

大腿間被弄得濕漉漉的,白皙的肉被掐得紅,李知勳眼裡的埋怨一清二楚。全圓佑倒覺得自己力道控制得挺好,沒掐得瘀青就好了,他將自己埋得更深,感受到甬道絞緊,或許李知勳是慌張了,隔著保險套幹還是沒什麼快感,不過多虧了李知勳的身體。天生就是欠人幹的吧。

 

嘴硬的他這時會多少軟化點,哼哼唧唧雖不是什麼放蕩的呻吟,聽了也是足夠勾起性慾,而且能狠狠操上好幾輪。金珉奎愛的就是這樣的人?全圓佑不禁想著,他每次都這麼想著,金珉奎愛的類型就是李知勳這種的嗎?或者說金珉奎只會愛李知勳嗎?

 

不論是哪個都很噁心,全圓佑想,不論是哪個,金珉奎愛的都只會是李知勳。

 

李知勳的身體裡有金珉奎嗎?

 

金珉奎要李知勳鬆開嘴,推開全圓佑,示意該輪他了,全圓佑不解地看著他,又看看李知勳,原來是快射了,下身高高翹起深紅色的陰莖滴著又白又透的液體。金珉奎要李知勳改用後背的姿勢趴著,全圓佑拔掉套子,將還硬挺的陽具塞進李知勳嘴裡,然後金珉奎發燙的性器一下進到李知勳體內,不過就那一下而已,李知勳竟忍不住發出聲音,濃稠、帶著蜜的鼻音,勾著金珉奎的耳。他沒留情,沒溫柔地對待他的愛人,反而是抓著他的腰,一下一下狂肏,又撐開李知勳紅腫的穴,粗熱的陽具不斷插進抽出,連著穴口都浮起一層白沫。

 

突然間李知勳勤奮地替全圓佑又舔又含的,全圓佑愣了下,不過那沒差,他不管李知勳要幹嘛或怎麼想,在滿意地射在他嘴裡後,才知道這人的意圖,不過就是為了能夠讓金珉奎聽見自己的喊聲而已。

 

操。

 

全圓佑抓過金珉奎的頭,熱切地與他接吻,啃咬、糾纏、拉扯就是不放過那雙唇,勾住他的舌與自己的交纏在一塊。金珉奎的嘴唇很熱,熱得要燙傷他,全圓佑感覺自己就像親口嚐到了什麼碰不得的,屬於禁忌一環的東西。就像童話故事裡那樣,明知不該卻還是做了,因為其甜美芳香與辛辣遠超過要付出的代價。

 

李知勳沒有聽見金珉奎像往常那種忍耐的低鳴,他聽見了什麼,類似水聲,並不是他的身體,而是來自更上面的聲音。那聲音他很熟悉,每當他與金珉奎接吻時就是那種聲音。他抓緊床單,將自己埋進被褥裡,想要這樣死了算了。

 

怎麼辦?李知勳想,怎麼辦?

 

當金珉奎射在他身體內時,他還是禁不住喊出一聲撒嬌似的呻吟,同時也哭了。裝做是生理淚水,不停地哭,抽噎喘氣或是痛哭都好,他想抱著金珉奎,這樣就夠了。

 

金珉奎將他抱起在懷裡,摸著他的頭宛如在安撫,眼角、鼻尖嘴唇都被親個滿懷,李知勳也熱情地回應著,把金珉奎唇上全圓佑的氣味都消除掉。

 

 

 

 

 

大概就是在全圓佑來之後,李知勳比以前更黏他了。

 

根本就變成了小孩子,金珉奎不禁揚起一個笑容,笑在心裡。他可不想要讓全圓佑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他們互不干涉,雖然嘴上才剛交流過。他喜歡全圓佑的吻,以及全圓佑。但那是不同的,他很清楚。

 

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到底該怎麼定義。懷裡的人抱得很緊,好像怕被拋棄似的。李知勳在這種地方就是傻得可以,那麼笨,那麼剛好被他抓住了。

 

「哥,」金珉奎說,「你愛我對不對?」

 

李知勳頭斜斜靠在他肩上,此刻他什麼都看不見,閉上眼睛假裝什麼也不在,只有他的金珉奎與他在。他點點頭,說,嗯。

 

全圓佑?他才懶得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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